聽到沈白的話,我們幾個都立刻變了臉色,幾乎同時問道:“那個女孩在哪裡?”
沈白一臉懊悔的說道:“那個女孩剛才就在街角,她看上去形色匆匆的,我也太在意!唉,真是的!”
沈白剛說完,只聽“嗖”的一聲,離岸就消失了。
“等等我!”流斯也迅速從門口消失了。
“走,咱們也去!”我拉起沈白的胳膊,也立刻奪門而出。
等我們兩個來到街角處的時候,離岸和沈白已經站在那裡了,不過除了他們兩個,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看著空蕩蕩的街角,我懵懵的問:“人呢?”
流斯無奈的攤著手:“來晚了,沒看見。”
“呃......”我也無奈的跟沈白麵面相覷。
“那咱們就別在這傻站著了,咱們各回各家吧。”我說完就要走了。
離岸卻攔住了我:“等一下,讓沈白送你回去,我和流斯繼續去追蹤她。”
我擺擺手:“不用了,這才多遠的路,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離岸的語氣卻非常堅決:“不行,既然蛇精的同夥沒抓住,就不能掉以輕心,我不想你再有什麼危險。”
我剛被離岸對我的擔心所感動,他又接著說了句:“如果你再有危險,我們還得浪費精力去救你。”
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偷偷的瞪了他一眼。
沈白輕拉了下我的衣服:“走吧初雪,我這就送你回去吧,你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了!”
為了報復離岸的冷血,我大聲的說了句:“明天上班你們誰也不許遲到,否則我就不給流斯最好的咖啡喝!”
說完,我就氣呼呼的走了。
流斯不滿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了過來:“喂,你幹嘛要威脅我自己?你蛇精病啊!”
沈白把我送回去後,看著我鎖好了門窗後才離開。
洗漱完畢,我幾乎是把自己扔到床上的。
因為我真的是太累了。
可是當我剛閉上眼睛的時候,我的電話突然響了一聲。
“誰啊?”我不情願的拿起電話一看,是一條沈白給我傳送過來的微信。
這是一張照片。
流斯一隻手拎著一隻胖胖的大白兔子,一隻手衝著鏡頭比著“耶”。
而離岸則一隻手掐著腰,一隻手扶著額頭,一臉的無奈。
這張照片顯然是沈白拍的。
我正在疑惑這是怎麼回事,沈白又發來一句話:“那個女孩被我們找到了,她是一隻兔子精,已經被流斯結果,他明天要吃燉兔肉。”
我給他發過去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然後告訴他:“流斯如果想吃兔肉,就自己動手!”
然後我就跟沈白道了晚安。
我的睏意卻在放下手機後,忽然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