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給你拿方糖,想放多少就放多少。”
把方糖拿過來以後,我問起沈白:“沈白,你的能力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成為了一個真正的驅魔人了?”
沈白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就像一個閃閃發光的小太陽:“我真的進步了很多,不是我吹牛,我現在已經是一個非常獨立的驅魔人了。”
我把杯子舉起:“太好了,恭喜你啦,來,我們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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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岸的電話這時又響了起來,他皺了下眉,沒有接,直接把電話扣到了桌子上。
我好奇地問道:“是誰呀?知道你電話號碼的人不多吧?你可別告訴我是什麼,小鬼呀,鬼差呀,給你打來的。”
離岸很不耐煩的把電話向我這邊推了過來:“又是陳曉婉,我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你如果不想接他電話的話,那我把電話打過去,我替你問問她,她到底想幹嘛?她剛做完手術,就這麼精力旺盛,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呢!”
我拿起電話就給陳曉婉回撥了過去。
“離岸先生。”陳曉婉那嬌弱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刺耳的響了起來。
我的語氣非常冰冷:“不好意思,我不是離岸,我是初雪。陳小姐,你還有什麼事要找阿離嗎?”
可是陳曉婉一聽到是我,聲音還是那麼的熱情:““哦,原來是初雪呀,不好意思。是這樣的,我的父母還是想請你們吃一頓飯,好好表達一下對你們的感謝,請你們一定要給他們一個面子呀,否則他們老兩口會很不安心的。”
我本想再次拒絕她,可是,我突然很想知道這個陳小婉為什麼會這麼執著?所以我決定答應她父母的邀請。
“好呀,我代表阿離答應了,說吧,在什麼地方?幾點鐘?我們一定準時到。”
“太好了,謝謝你,初雪,我稍後會把時間和地址發到離岸先生的,手機上的。”
“陳小姐,你的體力可真好,剛做完一個手術,受了那麼重的傷,就能這麼精神十足的一直給阿離打電話。祝你早日康復!”
說完我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離岸一把將電話搶了過去,看著我的眼神裡滿是瘮人的寒光:“你幹什麼?誰讓你答應的!誰要跟他們去吃飯!要去你去!”
我倔強的梗著脖子:“我已經那麼明白的告訴陳曉婉,救她的人是沈白。可是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騷擾你,這就說明她確實對你意圖不軌,我就是要看一看她到底想幹什麼!”
離岸敲了下我的頭:“你這個丫頭是不是沒事閒的?咱們馬上就要離開這裡了,還去管她想什麼,做什麼。”
流斯這時插了句嘴:“等一下離岸,我覺得初雪說得對,咱們雖然馬上就要離開這裡了,但是也要對一切值得懷疑的事情一探究竟。”離岸一臉黑線:“真是受夠你們了,好了,別說廢話了,還沒說正事呢。陳曉婉已經提供了那些路西法崇拜者的召喚儀式,已經成功召喚出了地獄惡魔。如果不是陳曉婉後來又暈過去了,否則咱們就會知道,紅色惡魔出來以後,還會發生什麼事?”
流斯的表情忽然變得嚴肅起來:“我怎麼覺得那個紅色惡魔就是他們的領導者。也許這件事路西法根本就不知道,一切都是這個紅色惡魔打著他的幌子在進行的。”
我有些不滿:“流斯,你為什麼要為路西法開脫呢?”
流斯一臉委屈地解釋著:“我不是在替他開脫,路西法雖然為地獄七魔王之首,但是他生性桀驁不羈,平時也不屑與這些惡魔為伍,我覺得,這事不像是他乾的。”
我託著腮,審視著流斯:“哦,是嗎?我不太瞭解他,只是在電影裡看過有關他的故事,我跟孔雀靈女生活的這段時間,別的沒幹什麼,就是看了不少恐怖和懸疑的電影,電視。”
流斯不屑地撇著嘴:“你看的那些都是胡編亂造的東西,我可是知道路西法的性格。這樣大範圍的祭祀活動,都沒有把他召喚出來,就說明這件事他真的不知道。”
我開始不再計較路西法不知情的事,繼續問道:
“那據我所知,西方地獄裡的惡魔很多都是紅色的,我們怎麼知道這個作惡多端的紅色惡魔是誰?還有,這樣的啟動儀式不是很難的嗎?怎麼這麼輕易的就能召喚來惡魔呢?”
沈白打了個響指:“這就說明在咱們國內確實有一個,非常厲害的黑魔法師,他很可能就是這個事件的始作俑者,咱們只要找到他,就能知道答案了。”
我無奈的長長嘆息了一聲:“這可是全國範圍內呀,咱們怎麼能及時的抓住她,再說了,咱們不是還要去找冥王嗎?這樣何年何月才能找到冥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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