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樣像一顆明亮的,星星般懸浮在空中,渾身散發著靛藍色的靈光,照亮了整個夜空。
她對我說:“初雪,是你自己選擇的這條路,我希望見完冥王之後,你還能活著回來,珍重吧。”
我感覺自己流淚了,可是我卻沒有醒來。
再睜開眼睛已是天空泛白,清晨的鳥叫聲在我耳邊清脆的響起,這也許就是活著的快樂。
我馬上給簡清打了個電話,我想問問她,那個女孩醒沒醒,簡清很快就接了我的電話。
“我現在已經在醫院了,女孩醒了,離岸也在這裡,我已經給女孩做完了正規的筆錄,離岸現在病房中正跟她說話。”
我的醋意,騰地從心底升起了:“那女孩,跟離岸說了什麼?他們談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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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在門外,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離岸剛到這兒,我現在能看到,女孩看見離岸好像有些激動,她現在正拉著離岸的手,女好像孩哭了......”
我一聽那女孩竟然,又對離岸動手動腳,真是怒從心中起:“什麼,她又拉著阿離的手了?誰讓她碰阿離的?簡清,你快進去,讓她放開阿離,不許再碰阿離!”
簡清竟然笑了:“呵呵,初雪,我知道你喜歡離岸,但是我現在進去告訴她不要碰離岸不太合適吧?我看那女孩可能就是覺得離岸是她的恩人,在表達她的感激之情罷了,你不要想那麼多啦。”
我對女孩的這種行為嗤之以鼻:“什麼救命恩人,你和沈白,還有流斯才是他的救命恩人,是沈白把她抱過來交給離岸的,如果說救命恩人的話,沈白才是他真正的救命恩人,她要報恩去找沈白,對了,沈白和流斯怎麼沒來?”
“沈白和流斯應該是有別的事情要去辦,所以沒有過來,但是我想他們一會就回來的,如果你沒事的話,你也可以來醫院,正好能聽聽女孩跟離岸到底說了些什麼。”
“好,我這就去,簡清啊,你幫我看著點他們,如果那女孩再想對阿離有些什麼過分的舉動,你可一定要幫我攔住他?拜託你了哈!”
說完我就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換好了衣服,但是,今天我還特意用了孔雀靈女留下來的化妝品,畫了一點淡妝。
自從跟孔雀靈女生活在一起以後,我懂得了很多東西,其中就包括化妝。
因為孔雀靈女平時就會畫很精緻漂亮的妝容,我也跟著學會了一點,但是我一般只是塗個唇彩,塗個睫毛膏而已。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我卻怎麼看怎麼都覺得不順眼。
我現在回想起那個女孩的樣子,只能記住一張慘白的臉,她的五官在我的印象中非常模糊。
算了,我不去想這些了,反正馬上就要見到他了。
匆匆的趕到醫院以後,簡清見我來了,剛要給我打個招呼,我只是衝他她了下手,就衝進了病房。
那女孩現在雖然已經沒有再拉著離岸的手了,可是,她那雙眼睛透露出來的傾慕之情,卻是那麼的顯而易見。
而且我現在看清了,這個女孩雖然還是面無血色,整個人都憔悴不堪,可是她卻五官清秀,是一個美女。
我有些小小的不爽,不過我沒有表現出來。
離岸對我的突然闖入有些不滿:“初雪,你進來之前怎麼不知道敲門?怎麼越來越不懂禮貌了?”
我委屈的噘著嘴:“我這麼著急還不是擔心這個小美女的傷勢嗎?沈白他們昨天那麼拼了命的把她救下來,差點都受了傷。然後沈白又那麼緊張的把她交給了你。你不過是把他送到了醫院。我現在代替沈白來看看她的傷情有什麼不對嗎?”
這些話都是我故意給這個女孩聽的,為的就是讓她知道,離岸並不是她的救命恩人,只不過是把他送到了醫院而已。
如果沈白能抽出身的話,根本都不用離岸插手。
離岸聽我說完這些的時候,什麼話都沒說,我看他也是懶得理我,但是我迅速的瞄了眼女孩,發現女孩的神色有些細微的變化。
這時我坐到了女孩的旁邊,關切的問起她:“小美女,你叫什麼名字?多大啦?你是怎麼被那些壞人抓走的呀?救你的可是一個大帥哥呢?他現在有事情沒來,一會兒他來了,我把他介紹給你認識。”
女孩兒眼中泛著淚光,聲音很是虛弱:“?我叫陳曉婉,今年二十歲,是一名大二的學生。我一天之前在做兼職回學校的路上被一個人搭訕,我沒有理他,可是剛跟他說完話我就暈了。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一個非常陰森恐怖的地方了,我被綁在了一棵木樁上,而且的我衣服也被換成了穿了一套奇怪的衣服。一群帶著魔鬼面具的人,都像殭屍一樣站在了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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