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流斯這個傢伙昨晚有沒有壞事。
離岸的語氣不是很輕鬆:“他已經清醒了,但是昨晚他最後跟河伯打鬥時候的事情,他記得不大清了。吃飯完,我再和他去一趟‘魅夜’。”
“哦。”
我的心情也不是很好,也不再說話了。
司徒兄妹和流斯已經等在賓館樓下了。
司徒純熙的臉色看起來比昨晚要好多了,流斯的臉色也很正常,跟離岸一樣,有著冥使臉上獨有的蒼白。
司徒耀靈更不必說,看上去就是個健康有活力的大男孩。
看來大家昨晚休息的都不錯,這樣就好。
昨晚因為我們的謹慎,所以沒有真正的捕獵,但是今晚我們就要開始正式的捕獵了。
等待我們的,也許會是一場惡戰。
簡單的互相問候過後,我們就向快餐店走去。
哪知剛一出門,我就見到了,最不想見到的人。
沈白穿著棕色翻毛的皮夾克和酷酷的皮褲,揹著一個大大的帆布書包,正向我們走來。
他今天看上去精神抖擻,充滿了朝氣,與昨天在酒吧見到他頹然的模樣判若兩人。
他一見到我們,就馬上對我們打著招呼:“你們好啊,我總算找到你們了!我可找了你們一上午了!”
離岸冷冷的看著他:“作為驅魔人,你連基本的追蹤術都不會嗎?竟然找了我們一上午的時間?”
沈白露出一個非常無辜的表情:“我當然會追蹤術了,可追蹤術追的都是妖魔鬼怪,你們又不是妖魔鬼怪,我怎麼能追蹤到你們?”
流斯這時一下衝到沈白麵前,用手扶了下眼鏡,然後傲嬌的一揚頭:“怎麼,你終於知道我們的身份了?”
“嗯嗯,我知道了。你們是冥......”沈白剛要說出我們的身份,流斯卻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行了行了,你心裡知道就行了,我也感覺你不會那麼笨。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我們正要去吃飯,也帶你一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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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斯說著,就摟住了沈白的脖子,跟他勾肩搭背的走在了前面。
我不屑的鼻哼了一聲,這個流斯還真是個自來熟,他不會是因為沈白可能跟冥王有過接觸,所以在討好他吧?
我鄙視的對著他們的背影吐了下舌頭,然後就要去挽司徒純熙的胳膊。
可是司徒耀靈已經拉著她的手走了。
我尷尬的站在原地,一時間,竟不知道應該把手放在哪裡了。
“傻瓜,你在想什麼呢?”離岸敲了一下我的頭,我這才意識到,原來我的身邊還有離岸。
可我現在已經對離岸心存芥蒂,都怪他幫冥王說話!
“快走吧,你難道不餓?”
我的手被離岸十分自然的牽住了,他這樣的舉動就好像我們是一對恩愛的情侶。
“我自己能走。”我掙開了離岸的手,把手放到了斗篷的兜裡。
離岸的手尷尬的僵在半空中,一縷不易察覺的失望從他的臉上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