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如果都被流斯殺死的話,我們的計劃就毀了。
“他們沒死!”司徒純熙雙手緊緊的握著拳頭,關節都被她握得發白了。
她的眼中透出了一絲強烈的殺意,但是她在極力的剋制著自己。
是河伯的血,讓她躁動了。
我馬上去扶起流斯,還好我力氣大,否則我們兩個扶他都會很費力。
“既然他們沒死,咱們也快離開吧!”我騰出一隻手,馬上拉著司徒純熙逃離了這裡。
我們剛走到大路上,就遇到離岸和司徒耀靈。
我欣慰的說道:“你們回來的好快!”
流斯醉的不省人事的樣子,引起了離岸強烈的嫌棄:“他居然喝多了?他沒暴露身份吧?”
我無奈的一聳肩:“不知道,我們發現他的時候,他就是恢復成本來的樣子了。河伯跟他的手下,都臉上掛彩的暈倒在他周圍了。”
離岸狠狠的擰了下眉:“這傢伙真是不讓人省心!算了,快走吧。”
離岸說完,就將流斯扶過了去,然後拉著我的手,用了瞬間移動的力量,眨眼間就將我們帶回了賓館。
司徒耀靈和司徒純熙也緊隨我們回來了,他們也用了瞬間移動的力量。
離岸把流斯重重的扔到了床上後,我問道:“沈白走了?”
離岸點點頭:“他走了。”
我真是替沈白捏了把汗:“真是沒想到,竟然還能遇到個驅魔人。他是被屍魔抓來給飛緣魔當禮物的。幸好遇到了咱們,否則飛緣魔還不得把他吃的一乾二淨?對了,他知道咱們的身份了嗎?”
離岸對沈白也很無奈:“那個孩子太年輕稚嫩了,經驗還不足,他沒有看出咱們的身份,不過他說,他還會回來找咱們的。”
我絲毫沒有掩飾對沈白的嫌棄:“他還想回來找咱們?他不給咱們添麻煩就不錯了!”
“但是,這個孩子很特殊......”離岸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複雜的神色。
“特殊?他哪裡特殊?是智商太低嗎?”我可一點都不看好他。
離岸那深潭般神秘又迷人的眼睛裡,忽然發出了兩道銳利的寒光:“他身上驅魔人的印記,是來自冥王的授印,這就說明,他見過冥王!”
“你說什麼?”我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已經分不清自己是害怕還是激動,我顫抖的問道:“他竟然見過冥王?那他知道冥王的下落嗎?你問他了嗎?”
離岸凝重的答道:“我問了,但是他說他根本就沒見過什麼冥王。他胸前的印記已經存在很長之間了,他不知道這個印記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他似乎丟失了一段記憶。”
我馬上追問著:“那他又是跟誰學習的驅魔?他師父是誰?”
失望之情在離岸眼中閃現了出來:“他的師父就是他的父親,可惜他父親在他十八歲那年就去世了。以後他都是自學的驅魔。”
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是流斯第一個發現沈白胸前紋身的,難道他當時也認出了那是冥王的授印了嗎?”
離岸搖搖頭:“冥王給驅魔人的授印極為罕見,不是每個人都見過的。流斯應該不知道。”
我又看向了司徒耀靈,他也搖搖頭:“冥界的事情我瞭解的不是很多,我也沒見過。”
這麼說,只有離岸一個人見過冥王給驅魔人的授印了?
我不禁有些懷疑:“阿離,你不會看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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