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離河伯的距離還很遠,一點都不會引起他的懷疑。
我雖然不知道司徒純熙在用什麼辦法,但我還是十分配合的扶住了她,還關心的摸摸她的頭。
司徒純熙趁機在我耳邊低語著:“他們在說,一會等飛緣魔喝醉後,趁著她落單的時候,就跟手下把飛緣魔除掉。那個鯉魚精就是飛緣魔的手下,她是河伯安排在飛緣魔身邊的臥底。”
我驚訝的瞪著眼睛:“天呢,你是怎麼聽到的?莫非你有順風耳?”
司徒純熙苦笑一下:“我如果想的話,就可以聽到任何人的心聲,包括妖魔鬼怪。但是這個技能有些耗費我的神力,所以我現在是真的有些暈。”
“原來你真的暈了!”我馬上用實勁扶住了她,生怕她會摔倒。
“我沒事,不用緊張,等我不聽的時候就好了。他們基本上在說這件事,其他的不過就是鯉魚精對河伯的安慰了。”司徒純熙說完,就睜開了眼睛,臉色也恢復了紅潤。
我驚奇的看著她的變化,天神果然是天神:“你這恢復的也太快了啊!”
司徒純熙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拉起我的手:“好了,咱們走吧,得找到流斯了,讓他小心,可別真的遭了暗算。”
當我們又回到吧檯附近的時候,發現我們根本就不用去找流斯,這傢伙已經主動來到離岸身邊了。
飛緣魔正風情萬種,一臉嫵媚的斜倚在離岸肩上,一隻手舉著酒杯,一隻手挽住了離岸的胳膊,眼神迷離,十分陶醉。
離岸則像松樹一樣,站的筆直,一副生無可戀的可憐模樣。
殊不知,這裡有多少雙嫉妒的眼睛都在盯著離岸,恨不得代替他,把自己的肩膀借給美豔的飛緣魔倚靠。
我猜流斯可能是為了掩人耳目,不被人懷疑,所以很完美的演繹了飛緣魔風騷撩人的一面。
我正在心裡暗暗誇獎著他,他忽然掰過離岸的臉,撅起了嘴,竟向離岸的嘴上湊了過去!
“流斯,你真的瘋啦!”我在心裡大喊一句,差點就衝上去把他踢開。
但為了大局著想,我還是緊握著拳頭生生的忍住了。
可是我能忍,離岸不能忍!
就在流斯的大紅唇與離岸幾乎只有一厘米的距離的時候,沒等離岸發作,他突然被人撞了一下。
我撞離岸的人竟是那個老頭屍魔。
屍魔居然很有禮貌的向離岸道著歉:“哎呀,對不起,對不起,我喝得有點多,撞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離岸馬上客氣的回了句:“我沒事。”
流斯氣急敗壞的衝著屍魔大吼著:“討厭!你怎麼這麼討厭!”
屍魔一點都不生氣,他依舊在賠著笑臉:“對不起,新首領!是我剛才莽撞了。不過您別生氣,我給您準備了一個您一定會喜歡的禮物,您跟我去看看吧!”
“哦?是什麼禮物呀?”流斯馬上露出了非常期待的表情。
屍魔神秘一笑:“您跟我來就知道了。”
說完,他竟一把就摟住了流斯的腰,還十分親暱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流斯一步三扭的晃著水蛇腰,把手放到了後背上,假意在擺弄衣服,可是他的手卻握成了拳頭,還豎起了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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