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魂袋呢?”我驚慌的看著突然間空空如也的雙手,難以置信聚魂袋就這麼從我手中消失了。
我剛要叫離岸,忽然,從我左邊閃現出一個人來。
低沉而又陰寒的聲音隨之響起:“你在找聚魂袋?”
我立刻轉過頭,只見一個身穿白色緞面中式長袍,身材修長,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相貌俊秀妖冶的男人,手裡正拿著我的聚魂袋。
他的眼神透著令人不寒而慄的陰冷,他給我的感覺,讓我馬上聯想到顧三郎。
他不會是顧三郎的同夥吧?
我毫不客氣的質問著:“你是誰?為什麼要搶走我的聚魂袋?”
白衣男人傲慢的一挑眉:“哼,我還要問你這個問題?你為什麼會有我們冥使的聚魂袋?”
他的話令我大吃一驚:“你們冥使?你也是冥使?”
我真沒想到,在這裡居然真的能碰見其他冥使。
他這一身白衣俊逸脫俗,跟離岸一身黑的陰鬱風格完全不同,不像冥使,倒像是個“白衣天使”。
白衣冥使不屑的瞟了我一眼,用修長的手指推了下眼鏡:“沒想到被我抓住了吧?你這個毛賊......”
“我不是毛賊,我是......”我說著就往離岸的方向看去,想讓他來證明我的清白。
“咦?阿離呢?”離岸竟然不見了!
白衣冥使聽我叫“阿離,”瞬間驚訝的一瞪眼睛,嘴也張得老大:“阿離?什麼阿離?”
我沒去管他的驚訝,而是開始為自己解釋著:“我的聚魂袋是冥使離岸給我的,不是我偷得。剛剛他還在那裡。”
白衣冥使卻還在糾結我對離岸的稱呼:“什、什麼?你竟然叫離岸,阿離?”
我一幅理所當然的樣子:“是啊,我叫他阿離怎麼了?”
白衣冥使的表情忽然變得十分鄭重:“你是誰?”
我也學著他剛才傲慢的樣子,揚了揚眉:“你猜我是誰?”
白衣冥使的眼鏡寒光一閃:“你是......祭品!”
我撇了撇嘴:“你猜對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離岸呢?”白衣冥使向周圍看了看,尋找著離岸的影子。
我無奈的一聳肩:“他剛剛還在這裡呢。喂,你叫什麼名字啊?”
白衣冥使傲嬌的冷冷瞥了我一眼,語氣很是不情願:“我叫流斯。”
我對他的傲嬌置之不理,故意誇張的驚呼一聲:“原來是流斯冥使大人啊。”
對於這種傲嬌的人就要表現的更加“熱情”,這樣才能讓他自我感覺良好。
果然,我誇張的驚呼一聲後,流斯還真就微微的揚了下嘴角。
但是,很快,他看我的眼神就充滿了敵意:“你為什麼叫離岸阿離?你這麼叫他,他允許嗎?”
我真是不明白流斯為什麼會這麼執著於我對離岸的稱呼。
我也傲嬌的一仰臉:“阿離當然允許了,是他讓我這麼叫他的。”
流斯突然靠近了我,俊美妖冶的臉上帶著複雜的表情:“你......他......”
我一臉納悶,心想這個流斯給人的感覺怎麼有些怪怪的?
這時忽然傳來了離岸的聲音:“流斯?你來的正好,快來收魂!”
我聞聲一看,離岸就站在我們前方。
“阿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