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就是初雪!”離岸“嗖”的一聲來到了我身邊,也帶來了一股逼人的氣壓。
“你、你在說什麼呀?哪、哪裡有初雪?”我還在逞強狡辯著,可是哪裡能逃得過地獄冥使的眼睛。
“別裝了,我就知道你是初雪!”離岸的態度立刻變得強硬起來,抓住了我的手腕,將蹲在地上的我提了起來。
事已至此,再逃也沒用,我昂起頭直視著離岸的雙眼,可是聲音卻還有些懦弱:“好吧,我承認,我就是初雪,你帶走我吧,死就死,人總是難免一死就算......”
我話還沒說完,竟然又再次響起了敲門聲,而且這次的敲門聲還伴隨著明顯的叫罵聲。
“開門,開門,你個災星!快開門!”
“災星,你是不是殺人了?快開門!我知道你在家!”
門外好像是經常欺負我的二柱和李八嬸兒的聲音,還有其他人也跟著應和著。
二柱是村長的兒子,整天不學無術成天跟李八嬸兒在一起學些歪門邪道。
李八嬸兒剛四十出頭,風韻猶存,二柱不到三十歲,正值壯年,有傳聞說他們兩個的關係不太正常,
離岸放開了我,然後給我使了個眼色讓我去開門。
我把脖子縮了縮:”我才不開門,他們可比你可怕多了!“
“去開門。”離岸嚴厲的命令著我。
”真倒黴,怎麼還裡外夾擊,早知道我就承認我是初雪了,被你帶走也比面對他們強。“我邊小聲嘟囔著,邊走到門口。
“快開門,再不開門小心老子把你這破門給踹開!”二柱暴躁的叫嚷著。
“來了來了。”我剛把門開啟,就一擁而進了一夥人,幾乎要站滿了我的小土屋。
李八嬸兒一進屋就陰陽怪氣的說:“呦,看不出來,你還養漢子呢!”
“真看不出來,你這醜八怪還能勾搭男人?”二柱也鄙夷的附和了一句,“哎呀,等會,這是醜八怪嗎?你臉上的疤呢?怎麼不見了?呦,看起來還挺嫩!“
二柱說著就要伸手來掐我的臉,“啪!”的一聲,一隻手極速的鉗住了李二柱的手腕,他立刻吃痛的叫了一聲。
“哎呦,疼死了!你他媽誰啊!”二柱扭曲著臉叫罵著,突然,在他看清離岸的臉的時候,立即停止了叫罵。
我猜他可能也是被離岸的盛世美顏給震撼到了吧,畢竟好看的人不分男女,都會令人驚豔。
“你是哪裡來的野男人?”李八嬸兒這時又衝了上來,果然,她在看到離岸的時候,也驚呆了。
離岸這時鬆開了鉗住二柱的手,冷著臉看著眾人:“你們找她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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