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墨聽見從洞內傳出的聲音,身體一怔。
等他反應過來後,立刻朝著洞內跑去。
“姑娘,你怎麼了?”
劉墨急匆匆的衝進洞內,眼神充滿慌張的看著朱竹清問道。
“我的衣服,難道我已經……”
朱竹清發現此時身披一件白色大褂,而自己那身破爛的衣服早已不見,臉龐展露出絕望的哭泣道。
“姑娘,你不用擔心,那兩個人沒有把你怎麼樣。他們兩個已經被我殺了,你的衣服是我幫你換的。”
劉墨看著朱竹清的身體,知道她內心所想,所以上前安慰她,說道。
然而這句話說出,雖然讓朱竹清心裡稍有緩解,但是看著自己寬鬆的大褂,那雙佈滿寒光的雙眸,看向了劉墨,而且還帶著憤恨。
劉墨看著朱竹清眼神閃出的寒光,如同一把把利刃揮向自己,彷彿要將自己的身體割開。嚇得他的身體有些顫抖。
“你別誤會,我什麼也沒有看到,我是閉著眼睛給你換的,我對這座山發誓。”
他從朱竹清的眼神之中看見出了殺氣,隨後立刻解釋道,而且這也是他說的實話,當時也的確是這樣做的,至於是如何順利換完的,也許只有劉墨自己知道。
然而,朱竹清在剛剛憤怒之際,身體發力,那剛剛開始癒合的傷口又險些崩潰,全身的傷處也傳來了劇烈的痛感,所以她沒有在用力,只是眉宇緊蹙,那雙冰冷的眼神盯著站在身邊的劉墨。
對於劉墨的話語,朱竹清根本就不相信,以自己的相貌與身材,他會按照他所說的去做,恐怕誰也不會相信。而且他說已經把追殺自己的一位魂宗和魂尊給殺了,自己更是認為他是一個滿口謊話的人。
但是此時她也不能動彈,只能先忍住這口氣,待她完全恢復之時,將他碎屍萬段。
“姑娘,你別總用仇人的眼光看我好不好,你看我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劉墨看著朱竹清的冰冷的眼神,還透露出一絲的殺氣,自己有些不知所措,他擼起左胳膊的衣袖給她看,似乎想博取同情。
而朱竹清本就幽靜的性格,加上此時她認為劉墨已經將自己看的如此透徹,更是懷恨在心。
至於劉墨說是他救得自己,那更是無稽之談,一個比自己大上幾歲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劉墨看著朱竹清,此時她的眼神沒有任何的變化,他輕嘆了一口氣。
由於洞內潮溼陰冷,所以劉墨用幹木搭起了一堆篝火。
此時朱竹清,在篝火的一側,無奈的劉墨來到篝火的另一側坐下。
整個洞內寧靜的竟是水滴滴落的聲音。
而朱竹清除了劉墨剛剛進入洞內時她發出疑惑的驚語,就是之前那聲慘叫,從此再也沒有聽見她的聲音。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劉墨試圖打破這尷尬的氣氛,面帶笑容的看著篝火對面,問道。
然而,朱竹清只是聽到他的聲音,將頭轉向了自己,而那冰冷的眼神,從來都沒有被融化過,那道寒光,透過中間的火焰,竟然都沒有讓劉墨感到一絲的暖意。
與之前的差距,也不過是深深的皺了皺細眉。
她認為劉墨都是將死之人,還問自己的名字,真是可笑之極。自己更沒有告訴他名字的興趣。
一個月時間過去,朱竹清此時的傷口都已經有了顯著的恢復。
可是這段時間她幾乎沒有和劉墨說過一句話,而劉墨為了緩解尷尬,自己一個人天未亮就來到水流湍急的瀑布水潭內修煉,直至深夜朱竹清入睡才會進入洞內休息。
他想若不是因為自己費盡力氣將她救下,自己早就離她而去了。而且還有她曼妙的身姿,稚嫩白皙的臉龐,也讓他有些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