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容卿迷迷糊糊醒過來一次,但是在察覺到眼前的人是百里鬱之後,她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容卿從地獄就養起來的警惕性,在百里鬱面前,崩塌地一塌糊塗。
現在的容卿,對百里鬱壓根升不起任何的反抗力。
等容卿的頭髮吹乾,百里鬱這才掀開被子抱著容卿躺了進去。
容卿立馬就在百里鬱的懷裡找了一個非常舒適的位置。
緊接著又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容卿察覺道身側熟悉的呼吸,忍不住眨了眨眼睛。
當看到百里鬱那依舊熟睡著的面容,她唇角帶著惡作劇般的笑容。
緊接著,她從百里鬱的頭頂拔下來了一根頭髮。
又從自己的頭上也拔下一根頭髮。
百里鬱的頭髮又黑又軟,而她的頭髮長長的,也很黑很軟。
容卿將連根頭髮綁在一起,然後塞到了枕頭底下。
等她做完這一切,她才看向熟睡的百里鬱。
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百里鬱已經醒了過來,那雙琥珀色的眼底帶著寵溺的笑意,就這樣看著容卿。
豔麗的唇瓣微微翹起,眼尾逐漸瀰漫開來了一道殷紅。
他握住容卿的手,輕輕的在上面印下一個吻,緊接著這才道:“容容剛剛在做什麼?”
“沒有啊……”少女眨著一雙無辜的眼睛,眼底的真誠告訴百里鬱,她真的沒有做什麼。
“我不信。”
百里鬱翻了個身,直接壓在了容卿身上。
緊接著他輕輕地咬了容卿的唇瓣一口,眼底的深情彷彿要溢位來一般。
“容容,有一個詞叫做結髮夫妻,容容將我和你的頭髮綁在一起,是不是想嫁給我了?”
容卿挑眉,沒有說話。
“容容,等你把《喵系》拍好,我們就去領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