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唯一有可能給她擦屁股的,只有百里鬱。
聽到容卿的問題,百里鬱慢條斯理地吃著面前的牛排。
動作優雅。
他將切好的牛排遞給容卿,容卿挑了挑眉,毫不客氣地咬住了叉子上的牛排。
在容卿咀嚼的時候,男人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
“是我做的,那些乞丐,也和那個女人一樣,永遠消失了。”
不僅如此。
百里鬱還將白嫵靈錄的東西,全部銷燬。
沒有留下任何的證據。
百里鬱的出手,雷厲風行。
警方根本查不出來任何的東西。
可以說,百里鬱很生動形象地詮釋了什麼叫做,容卿殺人,他遞刀這句話。
聽到百里鬱的話,容卿笑眯眯地揉了揉他的頭髮。
“乾的不錯。”
說完,容卿輕輕晃動手裡的高腳杯,她歪著頭,目光落在高腳杯裡猩紅的液體上。
高大的落地窗外,是奢華美麗的復古園林。
她的眼底被綠意覆蓋。
沒錯,她在和百里鬱享受燭光晚餐!
法蘭克此刻安靜地蹲在容卿的腳邊。
毛茸茸長長的尾巴一晃一晃的,時不時會落在容卿的腳踝處。
百里鬱又切好了一口牛排,照樣還是進了容卿的肚子。
她又喝了一口紅酒。
事實上,容卿的酒量很差。
她每次喝酒,都是稍微抿了抿,喝不了太多。
繞是如此,少女的面色也微醺,那漆黑的眼眸漂亮極了,彷彿被水洗過一樣,晶瑩剔透。
她放下手裡的酒杯,撐著下巴看著桌子上的燭火。
影影綽綽的,讓她感覺自己好像有點暈。
百里鬱的嗓音帶著幾分誘導。
他道:“容容,那天晚上,我看到你喝了那杯酒。”
“哪天?”
“那個醜女人死掉的那天。”
“奧……”
容卿點點頭,白嫵靈死前,遞給了她一杯下了料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