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後半夜,將雲英感覺到有人在晃他,晚上喝的點,有點迷糊。
“誰啊。”
那人很好像很怕吵到別人。馬上用手捂住將雲英的嘴。將雲英嚇了一跳,還以為有賊子要刺殺他。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那柄那小子。
將雲英放心地躺了下來,將他的手開啟。
“你要幹嘛?大半夜的不睡覺。”
“兄弟,我當然是有好處想著你。”
“你能有什麼好處?”
那柄習慣性的舔舔嘴,解釋到。
“我看那個侍女就在對面平臺上休息,要不我們去樂呵樂呵。我打聽過了,幽谷的是侍女是可以隨便碰的。”
將玉英直接轉過身繼續睡覺。那柄急得馬上把他強行轉過來。
“將兄將兄,別這樣。兄弟,我真的是帶你去享受的。你如果不去,那侍女就歸我一個人了。”
“全歸你,歌姬舞姬都歸你。”
將雲英雖然不喜歡背書,但道理還是懂的,沉溺於酒色,不是一個大丈夫所為。
“將大哥,將大爺,算我求你了,兩天沒碰女人了,我快憋不住啦。”
那柄在將雲英前奮力的表演著,一會這不舒服,一會那不舒服。將雲因不勝其煩的坐起來跟他說的。
“我勸你還是少碰女人,不然早晚有一天會死在女人身上。”
那柄笑了笑,沒有理他,這話他聽多了去了,也沒見怎麼樣。
“都已經起來了。就陪我走一躺吧。”
將雲英沒辦法,只好收拾收拾跟他走。幕英雄就算了,那傢伙覺大!
兩人還未走出亭樓,便遇到了三王子。兩人像做錯了事的小孩一樣,尷尬的手都不知道放到哪裡。
“先回去睡覺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兩人聽三王子這麼說,便回到床上,再也不提去找侍女的事。
次日早晨,三王子叫住了送早餐的蕭劍峰,把昨晚的事跟他說了一遍。
而那柄兩人低拉著頭,先是準備接受批評的孩子。
這可不好,這可不是蕭劍峰所希望的,自信,是所有成功人士必備的。
“行了,我知道了。是我的錯,沒有考慮到這方面。食色,性也。找女人本就是正常的事情你們想去找也無可厚非。不過我建議還是等等。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了,我們約好在這呆三天。難道男人的一句諾言還抵不過對面的侍女。”
“將兄你也聽到了,食色,性也。那我們找女人也很正常啊。是不是將兄?”
那柄抓住蕭劍峰的話。用眼神告訴將雲英為自己說話,可將雲英卻不為所動。
那柄在桌子下用腳踢他都不為所動,提急了,反而對那柄說到。
“我都說了叫你不要沉溺於美色,你還不聽,還想這些歪理,你怎麼就沒聽到他說的諾言的事,許下的諾言不遵守,這算什麼大丈夫!”
“你說我幹嘛?你不是也去了嗎?”
“好了行了,別爭了。我其實並不在意你們昨晚要去找侍女。甚至連這一個三天的賭約都不怎麼在意。我在意的是你們能不能在一起。你們四人都有天賦,但獨自一人時成不了事,什麼都得不到。但如果你們四人一起。那便什麼都有可能。”
“那你能讓我身邊有女人嗎?”
“你能不能有女人,我不知道,但穆英雄已經不再貪吃。”
蕭劍峰指著幕英雄。原本他應該在低頭吃包子。而此時的他卻在認真聽大家的談話,而他面前的包子卻並未有吸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