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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蜂蜜公爵出來後,克洛伊已經半懸浮在空中,嘴裡還回味著果汁奶凍球的香甜。“不能多吃,”她自言自語道,“不然以後就沒得吃了。”
萊姆斯仰著頭看著克洛伊斤斤計較的表情笑出了聲。“我能吃一顆嗎?”
他看著克洛伊臉上帶著極為心痛的表情拿出了一顆糖遞給他,急忙強忍住笑:“我胡說的,不吃了不吃了。”但克洛伊堅持拽過他的衣服把糖塞進了他的口袋裡。
他們的嬉笑打鬧在迎面走過來的兩個陌生巫師面前收斂了一些,但風卻把他們的談話不經意地吹了過來。
“尖叫棚屋都多久沒鬧過鬼了?”一個巫師問。
“一年半了吧,你說奇不奇怪?”另一個回答,“但打死我也不會接近......”
他們的聲音漸行漸遠,但克洛伊卻眯了眯眼睛。
“想去你們的總部看看嗎?”她輕聲問。
“好啊,”萊姆斯答應著,“不過怎麼就成我們的總部了——”
尖叫棚屋四周還是一如既往的空無人煙,看來一年半的沉寂也不足以打破周圍居民對它的恐懼。萊姆斯抽出魔杖在釘在門口的木板上點了點,門就隨著一刺耳的木頭摩擦聲開啟了。
一年半的時間足以讓這裡積下一層灰。克洛伊這才第一次發現這裡比她想象的要大很多——除了他們每次都聚集在的客廳一樣的房間,還有單獨的小房間,有一個裡面竟然還放著一張漂亮的四柱床,可惜的是它就像這裡其他所有東西一樣蒙上了塵土。克洛伊摸了摸床頭的木板,手上便留下了淡淡的黑灰。這個房間的牆壁上也布滿了爪痕,爪痕被從視窗縫隙裡漏進來的陽光照得微微發亮。萊姆斯夢囈般地觀察著它們,跟在他後面的克洛伊則忍不住伸手撫在牆上,指尖摩挲著那時間也抹不去印記。有的爪痕邊上的木頭被刨開,木刺陰森森地倒掛著,猝不及防就在她手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克洛伊條件反射地抽回手,但也許是酒精讓她的大腦反應變遲鈍了,反倒是萊姆斯先發現了她的傷口。他抓過她的手:“這也能受傷?怎麼這麼不小心?”
“沒事。”克洛伊用大拇指擦了擦食指上的血,結果好像讓血流的更多了。“放在嘴裡含一下就好了。”她藉著酒勁兒把手指伸到萊姆斯鼻子底下。
萊姆斯忽然變得窘迫起來。“不、不行,”他義正言辭地拒絕,“我會傳染你的。”
克洛伊勾了勾嘴角忽然想逗他,點上了萊姆斯的鼻子,在他的鼻尖上留下了淡淡的血色:“那就抹你鼻子上。”
萊姆斯噗嗤一聲笑出來,隨後急忙嚴肅地又板起臉:“別耍賴,我是說真的,很有可能會傳染的。”
“嘁——”克洛伊含著流血的手指嘟囔,“那我親你那麼多次不該早就——”
“那不一樣——”
萊姆斯剩下的話被堵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帶著淡淡酒精混合著果汁甜味的氣息。那味道裡似乎還摻雜著一點鮮血的鹹味——還是這只是他鼻子上的那點血的味道?
克洛伊大腦有些昏沉,火焰威士忌讓她犯困,但同時她又想緊緊抱住面前的人。她感到對方逐漸加深了這個吻讓她有些喘不過氣,呼吸不自主地變得沉重起來。萊姆斯放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用力,正好讓她可以隔著衣料感受到他手心的溫度。他的吻從嘴唇移到耳根,再向下到頸窩,克洛伊可以清晰地聽見自己動脈反映著心髒咚咚的跳動。梅林知道她一直以來有多不安,萊姆斯若即若離的態度讓她提心吊膽,只有此刻真實地被他抱在懷中的時候才能讓她鬆口氣。
她已經停止思考了,或者與其說是放棄,不如是無法思考了。她迷迷糊糊間只感覺腰間一緊就被輕巧地掉了個個半躺在了床上,濺起的灰塵鑽入她的鼻尖讓她悶咳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