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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算是和好了嗎?”他不確定地問。
“嗯。”克洛伊的頭枕在他肩上小聲回應。
幻影移形熟悉的擠壓感將她吞沒,等亮光再次出現的時候,克洛伊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屋子裡。這是一件不大不小的屋子,除了張床外就是一張書桌、一個擺放整齊的書架和一個大櫃子。萊姆斯把她放在床上,翻箱倒櫃地開始找起什麼東西來。
克洛伊剛想提醒他去把那個小孩也救出來,萊姆斯就把一小瓶藥水塞進了她的手裡。
“白鮮,”他急匆匆地說,“幾滴就好。要是搞不定的話就等我回來。”
他說著就在一聲清脆的爆響中消失了。克洛伊愣愣地盯著手裡的小瓶子,不太確定應該怎麼用。她倒是知道白鮮是治療傷口的良藥,但是這是要她喝下去嗎?還是怎麼用?好像是塗在身上來著。
也許是剛才幻影移形的擠壓,她的神智已經清醒了一些,腹部突突跳著疼痛的傷口讓她的呼吸有些急促,緊急止血後無力感雖然還在,但好在沒有隨時要失去意識的迷離感。
就在她由於疲憊而發呆的空檔,萊姆斯已經抱著剛才的小男孩回來了。他把小男孩往地上一丟,一把搶過了克洛伊握在手裡的瓶子。他解開了剛才綁在她腹部的臨時綁帶,又稍稍用力把她袍子上的裂口扯得更大一些,那觸目驚心的傷口就赫然眼前了。血還在不斷地流,萊姆斯快速開啟瓶口撒了幾滴上去。隨著蒸騰而上的綠色煙霧,傷口竟然奇跡般地癒合了許多,血也止住了。
“旋風掃淨。”萊姆斯掏出魔杖指了指那片血痂,那傷口的樣子就暴露在視線當中了。除了新長出來的嫩肉有些發紅以外,一切看起來很健康。
克洛伊目瞪口呆地看著那瓶藥水。
“為了防止傷到我自己或者別人,很久之前就備著這瓶藥了,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萊姆斯故作輕松地說,“胳膊伸過來。”
克洛伊坐了起來乖乖把胳膊伸了過去,又是一陣綠煙,就連胳膊上的傷口也消失不見了。
“感覺怎麼樣,看看能不能動?”
克洛伊試著戳了戳自己肚子上的傷口,又動了動胳膊,除了有一點刺痛以外並沒有別的感覺。
“感覺好極了。”她過了半晌才回答。
“我真的快嚇死了。”萊姆斯低下頭小聲說,“我真的以為——我真的以為我再也沒有機會——”
“別胡說八道。”克洛伊眼眶有點泛紅,“我不是好好的嗎。”
“把我之前的胡言亂語都忘掉吧。”他說。
“不要。”克洛伊搖頭,“我要記住你有多蠢,這樣我才不會蠢到在你下次犯蠢的時候和你置氣。”
“嘁……”萊姆斯難得地發出了這種聲音,克洛伊則不顧傷口還有一點疼,環住他的脖子傾過身吻了他。
萊姆斯哼了一聲,克洛伊這才猛然想起來那個小孩還在這兒。她有些慌亂地拉開距離,對上了剛才一直被冷落的小男孩饒有興趣的目光。
克洛伊臉通紅,但還是裝出友好的樣子看著他:“你叫什麼?多大了啊?”
“我叫奧斯汀,”他奶聲奶氣地說,但表情卻帶著老成,“今年五歲。你是克洛伊?克洛伊·亞倫嗎?”
克洛伊愣住了,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小孩會知道她的名字,隔了幾秒才緩緩回答:“我是......”
“我堂姐總是提起你。”他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她叫凱洛琳,你認識嗎?”
克洛伊感覺彷彿被當頭打了一棒:這小孩是凱洛琳的堂弟?
“那你一定就是萊姆斯·盧平了。”奧斯汀轉頭看著萊姆斯,“凱洛琳總是跟我講你和克洛伊的事兒……”
克洛伊抽了抽嘴角,是她的錯覺嗎,怎麼聽起來好像這個小孩和她很熟的樣子呢?
“……她還說你們之前分手了所以克洛伊很難過,但是看起來你們好像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