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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再次回到霍格沃茨的時候,克洛伊不得不迅速投入了緊張的學校生活。隨著課程難度的加大和魁地奇比賽的臨近,她甚至快騰不出時間給家裡寫信了,尤其是現在被派去德國工作的賈斯珀和茜絲莉分居兩地,更是給了她雙倍的任務。賈斯珀洋洋灑灑地寫過一封信,描述了一些在德國的情況,並在信末註明自己得五月份才能回來,說是有很重要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畢。
相反,茜絲莉的信倒是出奇地短,比忙碌的克洛伊的信還要短上一半,不知道是不是她所工作的雜志社又要加班了。可讓人疑惑的是茜絲莉的信裡總是對她自己最近的生活情況含糊其辭,常常一句話一帶而過。克洛伊想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每當想起之前聖誕節時她臉上一閃而過的愁容就又把話嚥了回去。
有什麼煩心事嗎……?
蓋爾果然是個大大咧咧的格蘭芬多,對這些事情絲毫沒有注意,仍然整天和大衛幾個人廝混。經過舞會事件之後他果然和芙拉的關系近了好多,據克洛伊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小道訊息說就差誰去捅窗戶紙了。蓋爾同時也在積極備戰魁地奇比賽,所以姐弟倆也沒有經常見面。
比賽的前一天晚上,克洛伊坐在床上攤開了一卷羊皮紙打算給茜絲莉寫信。她拿出羽毛筆在她特意買的漂亮的小墨水瓶裡沾了沾,就聽見凱洛琳風風火火的聲音:“克洛伊!克洛伊!”
克洛伊本來舉在羊皮紙前一英寸的羽毛筆抖了一下,在紙上留下了一大團墨漬。“怎麼了?”她用左手舉著魔杖點了點羊皮紙,看著它又恢複了原來潔淨的樣子。
“出、出事了!弗立維教授再找你!”
“發生什麼了?”克洛伊不明所以,但心禁不住猛地一沉。她沒交作業嗎?還是夜遊被發現了證據所以現在要談話?
“我也不清楚......”凱洛琳搖搖頭,“可——可他們說是你家裡的事。”
克洛伊手裡的羽毛筆掉到了床上,在潔白的被褥上暈開了一片灰濛濛的烏雲。她驀地從床上站起來,推開了正好扶著門框喘氣的凱洛琳箭也似的沖了出去。她止不住地不安起來,心髒的狂跳聲就連腳下拖鞋的踢踏都蓋不住。
公共休息室裡幾乎沒有人,矮小的弗立維教授在這樣空曠的地方站著竟然顯得高大起來。克洛伊在他面前停下了腳步,試圖屏住呼吸不讓自己喘氣的聲音蓋過弗立維教授接下來即將宣佈的訊息。她看見弗立維的嘴唇動了幾下,沒有說話。隨即他遞過來什麼東西。
那是一張報紙。麻瓜們的報紙。封面上有一幅很大很大的、不會動的圖片,用著同樣很大很大黑字明晃晃地寫著標題:“德裡默路昨夜發生爆炸案,居住者生死不明”。克洛伊一眼就認出來這是自家的房子,而標題裡的“德裡默路”更加證實了她的想法。
她嘩啦一聲把報紙折了起來,試圖讓找一個理由讓自己的語調輕鬆一些:“我媽媽做了什麼稀奇古怪的實驗了嗎?還是烤餅幹烤得太過火——”
“亞倫小姐,”弗立維搖搖頭打斷了她不著邊際的猜測,“我相信鄧布利多教授可以給你一個更加全面的解釋。但是……我們現在的確不知道你的母親怎麼樣了。我想亞倫先生應該已經被麥格教授帶過去了。”
克洛伊心裡一咯噔,但是弗立維教授已經轉過身,快速地朝休息室的門口走去了。克洛伊跟在他後面,強忍著撐著不讓自己的心徹底墜落到谷底。
茜斯莉……一定出事了……為什麼家裡爆炸了?弗立維教授並沒有給出一個具體的解釋,但是克洛伊很清楚這點和茜斯莉之前的憂愁掛鈎。自己為什麼不早點問問她發生了什麼事?也許她可以幫助她躲過這件事情……她現在人在哪裡?什麼叫“我們不知道你的母親怎麼樣了”?
兩個刻著怪獸的石頭巨獸隨著弗立維教授報出的口令而分開,克洛伊順著螺旋型的樓梯往上走,直到看見一扇有獅鷹首形狀的銅門環的木門。她走了進去,看見蓋爾和麥格教授已經等在裡面了。鄧布利多站在桌子前,桌子上有著噴著霧氣旋轉著的精緻器具,後面的辦公室牆上都是歷屆校長照片,有的在輕微的呼嚕聲中睡著覺,有的正東張西望地打量著克洛伊和蓋爾這兩個陌生的面孔。
強烈的不安感隨著蓋爾蒼白的臉色傳入了克洛伊的心裡。她想自己的臉色此時肯定也和蓋爾的同樣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