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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景沂無奈道:“這事難道怪我?又不是我叫她進來的。”
“你是沒叫她進來,可是你剛才看她的眼神,還有看我的眼神,都暴露了你的心思!”鳳尾歡嗔道。
元景沂一本正經看著她,饒有意思地問道:“我看她什麼眼神,看你又是什麼眼神?”
“明知故問。”鳳尾歡別過頭去,不理會他。
元景沂不說話,只是坐在床上自顧自脫起衣服來,還一邊打哈欠,“我可是累壞了,今天騎了一天的馬。有人又是騎馬又是摘草的,忙活了一整天,到了晚上還不肯閑著,喜歡鬧騰,我可沒有精力奉陪。”他躺進被子裡,舒舒服服嘆了一口氣,翻身向裡自己睡了。
鳳尾歡還在生氣,他就自己管自己了,真真氣煞人也。
一屁股坐下,鳳尾歡想起剛才那個妖豔女人的眼神就渾身不舒服,元景沂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就趕她出去,這讓鳳尾歡越想越酸溜溜,氣鼓鼓。
她起身拿了燈放在床頭,吹滅了,呼一下掀開被子,元景沂又氣又笑:“你幹什麼?”
“哼。”鳳尾歡鑽上床,抱緊元景沂。
“你怎麼弄的我做了什麼壞事一樣,我都沒有看清楚她的樣子。”元景沂覺得懷裡的人溫溫軟軟的,雖然是在亂發脾氣,卻怎麼一點也不討厭呢,他倒是被弄得沒了主意。
“你現在沒做,以後也保不準就不做。這些什麼爛人,往你房裡塞女人。”鳳尾歡只是覺得委屈,這世界太危險,處處針對自己。
“唉,你這是什麼道理。”元景沂輕輕嘆息,拍了拍她的背,“什麼人的醋你都吃,那些人也配嗎?你真是降低了自己的身份。明天我得好好問清楚,誰在軍中搞這些烏煙瘴氣的東西,查出來一定嚴辦。難怪要吃敗仗,這些混蛋志不在大業上,盡是想些猥瑣的事情。”
“查出來最嚴重能怎麼罰?”鳳尾歡問。
“就地正法。”元景沂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那有點過了,打三十大棍吧。”鳳尾歡想了想道。
“你以為這三十棍下去還能活嗎,別想些沒用的,我自然會處理的。”元景沂眨了眨眼睛,“既然你都把人家給趕跑了,可得代替人家。”
鳳尾歡把頭一蒙,“你想得美。”雙手卻抱著沒撒開。
果然是一路上太累,等鳳尾歡醒來時,已經是翌日日上三竿了。
元景沂早就不知道去哪兒了,房間裡給她留下了洗漱用的水,還有早飯。鳳尾歡急急忙忙收拾幹淨,又吃了東西,就往昨天給元景沂接風的大帳篷裡去找他。
果然,裡頭傳出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