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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昨天,今天將軍要商議要事,你不許進去。”說完輕蔑瞥了她一眼。
這眼神就像是看一個廢人般,鳳尾歡本來沒什麼,卻被他看火了,倒是要跟他爭一爭了。元景沂趕緊阻止,“這裡是軍事要地,你別胡鬧。”
又指了指裡面,“別讓他知道,你先回去。”
眼見著元景沂鑽進帳篷裡,鳳尾歡才悶悶不樂離去。在這兒她壓根沒有什麼事情可做,玩不得,也做不得飯。只好在軍營裡到處閑逛,走著卻有些不太對勁,總覺得隱隱約約有人在哼哼唧唧。抬頭看看,大太陽掛的老高,這青天白日的也不會有鬼啊。
她循著聲音往前走,卻被人拍了下後背,嚇得鳳尾歡幾乎跳起來,卻看到瓶瓶、罐罐一臉歉意地站在她身後。
鳳尾歡摸摸胸口,心髒跳得厲害,“你們兩個差點把我嚇死。”
兩個丫頭從一大早起就沒見了鳳尾歡,轉悠了半天才在這裡看見她,本想開口叫她,一時卻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只好動手拍了一下。罐罐忙賠不是,“咱們找不著您,急得不行,沒顧得上多想就…”
“算了。”鳳尾歡擺手道:“你們聽見奇怪的聲音沒有?”
兩人豎起耳朵,瓶瓶忽然害怕起來,“這是什麼東西哼哼呢。”
鳳尾歡道:“原來我的耳朵沒有問題,我也聽見了,就在這前頭呢。”她往前走過去,要一探究竟,被瓶瓶給拉住了,“咱們回去吧,這兒又不熟,萬一去了不該去的地方。”
“回去幹嘛?咱們幾個大眼瞪小眼,唉,早知道不讓你們跟著出來了。”鳳尾歡不高興道。
這時瓶瓶才不敢言語了。罐罐搶在了前頭,“我去看看。”
她膽子大,心也細,鳳尾歡倒不擔心,跟著她過去了,瓶瓶走在最後頭。
走了數十米,那聲音清晰明瞭,分明就是有人在呻吟,時斷時續的。
“原來這兒都是些受了傷的人。”罐罐回頭說道,“咱們回吧,這有什麼可瞧的,怪嚇人的。”
既然來了,鳳尾歡就要看個清楚,不甘心就此打道回府,她接著往前走了兩步,看見那些帳篷裡躺著的人沒幾個身上是幹淨的,幾乎個個身上都是都是血汙斑斑,不少人躺在床上,臉上卻滿是痛苦,唉哼的聲音此起彼伏。
鳳尾歡忽然覺得莫名心酸,這兒應該就是所謂的傷員處了,只是條件卻很簡陋。
有一個身材瘦削的文官模樣的人正伺候傷員,抬頭無意間看到了鳳尾歡,詫異道:“這兒不是玩的,你們這些人來做什麼,快點離開。”
鳳尾歡開口道:“我們幾個是跟著文王一塊兒來的,現在沒什麼事做,你這兒要幫忙不?”
那人一愣,問道:“你們會做什麼?”
“有什麼要做的?”鳳尾歡幹脆走了過去。
那人打量了鳳尾歡一番,又看了看另兩個丫頭,“看你們年紀不大,也沒穿軍裝,是來伺候文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