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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就是鳳尾川吧,他送了什麼信物了?”鳳尾歡問。
元景沂笑著回答:“還能是誰。他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一個手鐲,竟然是皇叔曾經給一個女子的定情信物。外加鳳尾川一五一十說出了皇叔跟那個女子如何相識,在一塊兒多久,又是幾時分離的。”
“皇叔自然是信了八九分了,結果仔細一端詳,鳳尾川長得跟那個女子十分相像,與皇叔也頗有幾分相像。這麼著,還有什麼可說呢。天上掉下個兒子,他當然是喜不自禁了。”
鳳尾歡細細回想鳳尾川和靖王爺的臉,別說,兩人都是大闊臉尖下巴,這輪廓一模一樣。
“本以為已經斷絕了子嗣,卻沒有想到幾十年前的一段情緣,還給他留下了一點火種。皇叔雖然沒說,只是我能看出來,他把鳳尾川當成了寶貝一樣了。”元景沂嘆一口氣,“真不知道是福是禍,這人的品性你是瞭解的,不知道他將來會不會孝敬皇叔。”
“你說咱們要不要告訴靖王爺,鳳尾川以前幹的那些混賬事情,讓靖王認清他的真面目。”鳳尾歡猛然問道。
元景沂眨眼道:“不妥,皇叔不會信,你我還枉做小人。”他忽然發現鳳尾歡有些奇怪,不斷咬著嘴唇,似乎心裡煩躁,“你怎麼了,剛才我不在時出了什麼事情?”
鳳尾歡把剛才鳳尾川過來說的一番話全告訴了他,這一下元景沂也驚呆了,“這世上還有這麼惡毒的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要是早點知道,我一定讓她好好嘗苦頭。”
元景沂果斷又說道:“這些事情岳父大人都不知道,咱們應該立即告訴他,鳳尾川雖然遠離了鳳將軍府,但不能讓鳳尾蝶繼續這麼逍遙法外。”
“可咱們在這兒怎麼能把信兒傳給父親?”鳳尾歡想著要是有個電話也行啊,可是這兒一幹二淨,什麼東西都使不著。
“沒事,我寫封信,然後讓皇叔明日給我派上一名信使,連日快馬送回都城就好。”元景沂說著找出紙筆來,說寫就寫。
鳳尾歡看著他寫信,又想起來什麼似得,問道:“可是那鳳尾川怎麼知道拿著手鐲,千裡迢迢來認父親的,難道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可就是誰都不告訴,一直蟄伏在將軍府裡嗎。”
元景沂搖頭:“這個恐怕只有他自己明白,他也不會告訴任何人。咱們先把信寄給岳父,或許他知道些什麼。”
眼下也只能先這樣,寫完了信,兩人躺下,昏昏沉沉地說了幾句,一覺就到了天亮。
才用過早飯,元景沂剛打算去靖王爺那裡請安,就見吳老二笑著來請他過去,說是靖王要跟他商議軍機要事。
正好,元景沂揣了信就跟著吳老二過去了。
才走進了花廳,就見到了鳳尾川,他身後帶著個陌生的黑衣男子,兩個人正好離開。
兩人打了個招呼,元景沂繼續跟著吳老二進了花廳。
元靖正氣鼓鼓地喝茶,旁邊有一位侍妾勸著:”才吃了飯,不能這麼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