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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交叉著手指,心裡煩悶,眼看這些事情沒有一件能夠將他扳倒,猶如竹籃打水一場空。
皇帝竟然還應允他,這樣一個異國的公主,又有了異心,留在元景沂的身邊,不過是養虎為患而已,趁著沒有鬧出大事來之前,將她送回去不失為一個可以操作的辦法。
得了皇帝的允許,元景沂謝恩退去。
一場風波似乎已經平息,但是他知道,元景華和皇後決不能輕易放手,而父皇又怎麼能容自己的臥榻旁有他人酣睡。自己私設暗衛是犯了大忌,皇帝不怒反而可怕,恐怕他是醞釀更完美的計策來對付自己而已。
等殿上只剩皇帝一人時,皇後才款款走出,言辭沉重問道:“陛下真就如此輕信他嗎?”
“不然呢,依你們的蠢計,定他謀反的罪名?還不夠讓天下人笑話死朕的。”
皇後啞口無言,低著頭不再作聲。
皇帝來回踱步,一味地喘粗氣,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指著皇後道:“你去告訴太子,讓他不要輕舉妄動,朕已經有了主意。”
“陛下打算如何?”皇後急忙追問。
“如何?先將那慕雅雅送還回去吧,還能如何。”皇帝不耐煩道。
“陛下,臣妾知道自己不該多言,可是為了陛下,臣妾還是有話要說。鳳尾歡一定會趁此機會在元景沂耳邊煽風點火,說陛下您如何不信任他,如何會起疑心。”
“還有,那鳳軒一定聽信自己女兒的話,要是真信了是太子密謀行刺他女兒,他會坐視不理嗎?陛下要是不先下手,那就是放虎歸山。”皇後一邊說,一邊觀察著他的臉色,見皇帝不過背過身去,卻沒有令她閉嘴。
於是皇後又接著道:“那鳳尾歡在慕雲亭和昭陽同住時就為人尖刻尖酸,只因為那玲瓏是我的貼身侍女,就百般虐待,嚇得她到現在還是神思恍惚的。”
“陛下要是不信,臣妾將那丫頭喊來一看就知道了。這樣一個刻毒的婦人不知道會怎麼算計來報仇呢?陛下,一定不能留下禍害。”
“你說夠了沒有?你是朕的皇後,不是朕的宰相!”皇帝轉過身,怒斥道。
無奈之下,皇後只有閉口不言,憤懣地退去。
只是剛才那番話卻在皇帝腦海中徘徊,揮散不去。
從古至今,為了這至上的寶座,兄弟之間、父子之間各懷鬼胎,自相殘殺的事情還少嗎?
元景沂心思深重,難以看透他本真的想法。
但要直接下手,一來,要有足夠的憑據;二來,這好歹是自己看著長大的骨肉,這決定是再怎麼樣都下不了的。
再說,真要動了元景沂和鳳尾歡,那鳳軒一定站出來。鳳將軍在朝堂之上多有同僚,全都是手握重權的上品官員,真是牽一發而動全身。
……
元景沂回到文王府時已經臨近正午。
鳳尾歡正焦躁不安地在院子裡來回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