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瓶和罐罐幾個也在一邊偷笑。
鳳尾歡拉著元景沂就進了房間,“你以後在丫頭們前面要莊重一點,她們都笑話我們了。”
元景沂坦然道:“怕什麼,我們是夫妻,你還顧忌她們的眼光,那可怎麼得了,咱們以後就不能說笑了,更不能親親了。”說著眼神忽然變得灼熱起來,伸手去抓鳳尾歡的胳膊。
鳳尾歡卻正色起來,道:“我拉你進房可是有事情問你的,你怎麼老是不正經。”
“我怎麼就不正經了?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王妃。”元景沂心裡有些委屈。
“我心裡想著昭陽呢,也不知道我走後皇後有沒有為難她,你有沒有派人去看過她?”
元景沂聽完這話,面色一晃,有些為難。
“怎麼了?皇後真的遷怒於她,對她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嗎?”鳳尾歡有些焦急起來,“你快點說。”
元景沂按著她肩膀,讓她坐下,隨後笑著道:“你別著急,這事說是壞事,其實也不算壞。皇後看來是看不慣昭陽,想早點讓她從眼前消失了。”
“她把她給怎麼了?”鳳尾歡瞪大了眼睛。
“昭陽本月底就要出嫁了。”
“嫁給誰?怎麼那麼倉促?是不是又老又醜的?”鳳尾歡想著皇後怎麼能認真為她擇婿呢。
元景沂笑了起來:“你也想得太不堪了,昭陽好歹是公主,哪能隨便嫁人。皇後為她配的是南漠國以北的一個小國,叫作西梁,那國前陣子為他們的太子求親,皇後就趁這個機會把昭陽許了他們了。”
鳳尾歡聽見這訊息如同被當頭一擊,震驚無比。
“怎麼就忽然要把她弄去那麼遠的地方呢?一定是因為我的緣故,皇後遷怒於她了,我真是害了她了。”鳳尾歡垂下眼皮,簡直就要哭出來。
元景沂慌了手腳,她很少這麼傷心,猛地一下子真叫他不知所措了,定一定神才道:“你要是這麼想可就錯了,照我看皇後還算是手下留情了。”
鳳尾歡大惑不解:“皇後都把她送去那種寸草不生的地方了,怎麼還說手下留情這樣的話,我看趕盡殺絕才對,去了那麼遠,從今往後還能回家來嗎,不是一生一世流落在外面了嗎?”
元景沂好氣好笑道:“你這裡哪裡來的念頭,西梁再不濟也是有人煙的地方,怎麼可能寸草不生,那他們那裡的人也沒見餓死。況且,她嫁的可是太子,太子早晚要繼位的,那昭陽不就是皇後了嗎?”
鳳尾歡聽元景沂這麼一說倒是有些道理,抬起才氤氳了些水氣的眼睛道:“你接著再說。”
元景沂鬆了口氣,坐了下來:“我就知道你會胡想,所以不急著告訴你。昭陽在宮裡住下去,皇後不疼,父皇也不看重的,不過是給別的公主欺負。索性讓皇後把她嫁出去,倒是有好日子了。”
“那個太子年紀也不比她大多少,都是少年人,這樣的婚事可是好過她籠罩在皇後的陰影下。”元景沂一一解釋道。
鳳尾歡不住點頭,覺得元景沂這三寸不爛之舌還真有點功力,不過還是有些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