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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陽公主本來就是直脾氣,對喜歡的人就喜歡,不喜歡的人就擺明瞭不喜歡,從來不藏著掖著,也沒多少在乎別人的眼光。
鳳尾歡看出這一點來,好歹覺得也是個安慰。
唯一不安的就是怕皇後的心思可不像她們想的那麼簡單。
……
玲瓏將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皇後,一邊說一邊渾身發顫,事情又再次搞砸了,高高在上的那個冷酷的聲音不知道會怎麼宣判對自己的懲罰。
等了很久,皇後卻不出聲,玲瓏不敢抬頭,只是微微將眼睛上瞟,隱隱看到了皇後眉頭深鎖的樣子。
半天皇後才緩緩道:“你先回去吧,等我想好了再收拾你。”
這話真比立刻就罰她更叫玲瓏發抖,等待著皇後的發落,這個過程簡直就是酷刑。
玲瓏沒有法子,只能叩謝了趕緊離開。
太子從裡屋出來,笑著問皇後道:“母後的計策還是不行,不如早聽兒臣的,咱們直接讓父皇下令處置了老五就好,何必這麼勞心費神的。”
皇後瞥他一眼道:“我做事情自有我的道理,你父皇雖然拿了那證據,但是老五畢竟是他的親兒子,你要讓他直接下令處置,他未必下得了手。只怕老五一哀求,你父皇心就軟了。又萬一,鳳將軍出面要保他女婿,你父皇難道一分薄面也不給嗎?”
太子聽在耳裡,卻並不服氣,只覺得皇後將父皇對老五的心思看得過重了,自己才是太子,才是他最寵愛的兒子。
皇後深知自己兒子的心思,知道他年輕,對人情這一類的事情看不透,因此才處處替他拿主意。
看太子這副樣子,皇後還是耐心道:“如今要讓鳳將軍府和文王府拆了檔,讓鳳尾歡再給他老五身上添些罪狀,才能確保咱們能夠一下就扳倒他。否則逼急了,他反撲過來,你當是好玩的事情嗎?”
太子坐在椅子上,玩著茶杯的蓋子,不耐煩道:“反正都是母後主事就好了,兒臣說的都不行。”
皇後卻懶得再跟他言語:“天色不早了,你也別在這兒使性子,回去幫我想想別的法子,讓鳳尾歡載個跟頭。”
太子聽了拂袖而去。
……
宮裡頭的夜比文王府的夜更寂靜,更漫長。
鳳尾歡雖然有人陪著自己,聽著瓶瓶罐罐嘰嘰喳喳,心裡卻依舊孤獨。
那個該死的元景沂,怎麼還不進來看自己。鳳尾歡只覺得自己無時無刻不在想他,尤其現在的時候,沒有主意,沒有安全感。
實在想在他的懷裡靠一靠,聽他說沒事,不用怕,凡事都有他在。
忽然外頭傳來開門的聲音,罐罐起身出去檢視,卻見是玲瓏從外頭回來,臉色蒼白慌亂,也不知道是不是遇見鬼了。明知她是去找皇後稟告事情了,罐罐還是故意問她:“你去哪兒了,怎麼晚飯也不見你回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