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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陽公主搖頭,道:“五嫂,你可別想治她了。難不成她自己有這個膽子幹這事情?我可是親眼瞧見她下了藥後把那碗湯放在了我平日裡坐的位子上。”
說完,昭陽公主都還覺得心寒,自己差點就在家裡被人家給害了。
這一招鳳尾歡覺得無比熟悉,當初自己給元景沂做菜時不也被用過這一招嘛,元景沂倒黴沒有避過去,吃了下過毒的食物在床上躺了好幾天。
看來這幕後黑手的手段一點沒有進步,用來用去還是那麼一招。
這回必然還是沖著自己來,又差點連累了昭陽公主。
鳳尾歡嘆氣道:“這還是想著趁我在宮裡時栽贓誣陷我。並不是沖你來的,放心吧。”
昭陽公主沒有明白,張大嘴問道:“怎麼是沖你?明明是給我下了毒。”
鳳尾歡輕笑一聲,道:“可是這湯是我做的,你吃出病來,就是我的責任,萬一說我不耐煩你,所以想把你藥病了,好早日出宮與夫君團員,我可怎麼辯解呢?”
“這,無憑無據的,哪有那麼簡單。”昭陽公主不信。
“你的吃食都是經我手最多,還用什麼證據,上面扔下一句話,我就百口莫辯了。”鳳尾歡算是明白了,這宮裡她可不能待下去了,今天所幸是被昭陽公主發現,可是明天呢?
住在這皇後和太子的眼皮底下,可以說是防不勝防。但是就算元景沂進宮來,她把這一切告訴給他,元景沂也沒有足夠的理由帶走自己。
況且上回元景沂過來就已經被皇後給說了一通,暫時他應該也不會輕易進來。
鳳尾歡問昭陽公主:“你在宮裡有沒有什麼人能出去傳話?我恐怕得趕緊出宮,不然今後還會出事,恐怕也少不得牽連到你。”
昭陽公主一時慌亂起來,她一個公主,哪裡經歷過這麼複雜的事情,再怎麼想自己除了一個小醇也沒有能信得過的人了,只是小醇哪裡能夠出得去傳話?
鳳尾歡明白了,自己如今被困住了,對手已經開始行動,而自己卻一籌莫展,只有捱打的份兒。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裝傻,不能打草驚蛇。
“昭陽,這件事情你就當做是玲瓏吐口水,和誰都不能說出事實來,也別跟小醇說。玲瓏回去肯定會回稟皇後,而且她可能從此會對你心存芥蒂了,畢竟你可是親眼看到了她的醜事。”
鳳尾歡為昭陽公主不安起來,即便貴為公主,但昭陽公主沒有生母為她撐腰,將來不是任由皇後隨意處置?
昭陽公主害怕地直點頭,“讓我說我也不能說。”
鳳尾歡拉著昭陽一路走一路說,臉上依舊裝作雲淡風輕的樣子,不敢讓旁人看出什麼來,畢竟這兒是後宮,到處是皇後的耳目。
在花園裡例行公事一般地轉了一圈,昭陽公主和鳳尾歡返回慕雲亭,玲瓏已經將院子清掃幹淨,灑了水,也澆了花,還修剪了枝葉。
直到鳳尾歡和昭陽公主返回,玲瓏才剛做完,累得滿腦門子汗。見她們回來,她急來獻忠心,“公主,王妃,奴婢才把院子細細打掃了一遍,哪裡不好的話奴婢再重新做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