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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景沂細細思索起來,問道:“你除了出去禦花園裡逛逛,其它地方可一概不要輕易涉足,也不要輕易聽任何人的話去做任何事情。”
見元景沂面色嚴肅,鳳尾歡也覺得有些緊張:“怎麼了?”
元景沂把昨夜和遠景禮一同合計出來的憂慮告訴了鳳尾歡。
原來他們早就懷疑皇後讓鳳尾歡入宮不止是刁難她這麼簡單了。
南漠國慕雅雅這一招棋子看來暫時是無法發揮效力,鳳尾歡在文王府位置穩固,元景沂只寵她一個,連慕雅雅的雅居也不大去了。
但是誰讓阿北出了那樣一檔子事情呢,皇後也不好太過責難元景沂,畢竟是雅居出事在先。
現在皇後又唱這麼一出,目的不離其宗,終歸是想將鳳尾歡的王妃之位廢去,斷了文王府和鳳將軍府的這門聯姻。
鳳尾歡聽了只覺得渾身發涼,難受地坐在凳子上起不來。
“你也別太過擔心了,有我在,他們也只能想想罷了。”元景沂蹲下身子,握緊鳳尾歡的手,只覺得她的小手冰涼。
“可是他們會不會像上次雅居裡鬧出蛇來一樣,來個栽贓嫁禍,到時我有嘴難辨。現在我人在宮中,任憑他們宰割了。”鳳尾歡算是看透了,自己眼下根本就是砧板上的肉。
“既然皇後讓你來陪她,你們兩個最近……我猜測,皇後多半會透過昭陽這兒對你下手。所以還是得趕緊地讓昭陽能夠喜歡你,這樣才能化解掉危機。”元景沂道。
“剛才你也看見了,她對我的態度並不好。對你也是並無敬重,這位公主還沒有拿下,我的罪名就該捏造好了。”鳳尾歡只覺得前路一片灰暗,自己真是進了一條死衚衕。
“昭陽耳根子軟,只是脾氣怪些,其實心腸並不壞。況且她又愛吃,你呀,就忍著她一些,再多做些好吃的籠絡她。不用多久,她自然就服帖了。”元景沂笑著道,他雖然也憂心忡忡,並無把握,卻說得鏗鏘有力,充滿自信。
“那你剛才還纏著我要親……”
鳳尾歡沒說完就讓元景沂給打斷了:“門開著呢。”
罐罐和瓶瓶聽見鳳尾歡問時間正準備過來稟告,卻沒想元景沂又將她拉了回去,兩人僵在門口正不知道是該走還是該進去。
聽見裡頭鳳尾歡又喊道:“現在幾時了?”
罐罐才忙進去道:“已經巳時了。”
鳳尾歡對元景沂道:“我這就打算做飯,你今天能在這兒留多久?”
“我如今在這後宮算是客人,還是男客,皇後準許我用過午飯後離開。”元景沂回道。
“這麼短的時間嗎?”鳳尾歡實在失望,本以為他可以留下過夜,卻不想這裡的長夜還要靠著自己慢慢熬過去。這會兒鳳尾歡也才明白了剛才他為什麼那麼抱著自己不肯放了,如今他們兩個單獨一處的機會是多麼珍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