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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尾歡已經剪了幾張像樣的窗花,忍不住向元景沂炫耀起來。
“不錯,孺子可教也,罐罐有功要賞。”元景沂笑著道。
罐罐趕緊謝禮。
“咱們出去貼上吧,然後你去睡吧,子時也快了。”元景沂起身。
鳳尾歡跟著一塊兒出去,罐罐正要跟上,被元景沂勸阻道:“你留在裡頭。”
剛出到門外,鳳尾歡就感覺一激靈,雖說已是初春,還是嚴寒照舊,不禁抱怨道:“快點貼吧,凍死我了。”
她刷著漿糊,元景沂將窗花貼上。
很快,窗戶就變得生動了。
“真好看,改天我讓罐罐多剪一些,到處都貼上。”鳳尾歡冷得直把手放在嘴邊哈氣。
元景沂忽然問道:“你還生氣嗎?”
鳳尾歡不解。
“禁足的事兒。”
鳳尾歡笑了笑,卻不回答。
“還氣?”元景沂皺著眉頭問道。
“不該氣嗎,你不分青紅皂白地這麼罰我,讓底下的人都怎麼看我?”鳳尾歡故意這麼說。
元景沂聞言,嘆了口氣:“我這麼做心裡也並不高興。”
“你還不高興?”鳳尾歡冷笑一聲,“合著我應該跟你認錯才是了。”
元景沂臉色有些難看,沒想到她會這麼激烈地反唇相譏,再說下去,恐怕自己的火氣也該被她點著了,於是到底是笑著說道:“大冷的天裡頭,火氣還這麼大。”
這麼不鬧不怒,倒是讓鳳尾歡於心不忍了,她知道元景沂是礙於宮中有些人,需要對他做出那麼不講理來的樣子來,讓別人看看。
本想故意逗他玩而已,但是似乎剛才的話有些過了火。
鳳尾歡口氣也溫了下來,語氣甚至含著點兒嬌嗔:“還不是怕凍死嗎,只能靠心裡發點火來取取暖罷了。”
“冷嗎?我看看。”元景沂自然地拉起了她的手放在他的掌中,“好像是有點涼。”
說著便合掌將鳳尾歡的手包在他的雙手之中:“暖和了嗎?”
鳳尾歡覺得他的手又大又厚實,還熱乎乎的,比什麼手爐都舒服,笑著抬頭對他道:“再多捂一會兒才能暖。”
元景沂聽了她的話,直接把她的手塞入自己的鬥篷裡,問道:“現在呢?”
鳳尾歡好像摸到了他的心跳聲,咚咚咚的很有力,有點快。
“其實我也沒真的怪你。”過了半天,鳳尾歡忽然說道。
“什麼?”
鳳尾歡向屋裡頭看了一眼,貼近元景沂悄聲道:“她來,也不是你願意的。想必是宮裡有人願意讓她來得你的寵,好讓你甩了我。”
月色下,元景沂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他有些吃驚鳳尾歡說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