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可擔心的!王爺讓你們幹嘛你們就幹嘛,況且,咱們王爺還不如……”
太子?與太子有何關系?
只片刻功夫,那人便神不知鬼不覺消失了,好像從來沒出現過一般。
這時,落英不小心踩到繽紛的裙擺,繽紛重心不穩,往前摔去!
“誰——!”白衡大呵!
鳳尾歡只得走出來,說:“白衡,是我。”
“王妃?!”白衡驚訝。
不過反應過來的白衡立刻沖過來,反手把鳳尾歡扣了起來,像押犯人一般,押進了元景沂的書房。
鳳尾歡驚嘆於男子的力量之大,她這受傷的手本就疼痛,讓他這麼反手扣著,覺得手痛的已經沒了知覺。
但輸人不能輸陣,她雖然力氣小,但她身份高啊!
於是鳳尾歡眼珠子轉了轉,就叫喊了起來:“非禮啊!非禮!男女授受不親,你懂不懂憐香惜玉,講不講德道禮儀呀!”
一邊說著,鳳尾歡還看了一眼似乎想要從樹後面出來的落英,搖了搖頭,示意她可別出來。自己是王妃,白衡都敢這個樣子,誰知落英出來了還能不能見著明天的太陽……
白衡聽著這話,一時也有片刻的慌亂,只覺得捏著王妃手腕的地方燒的很,恨不得立刻鬆手。可一想到剛才的話被王妃聽見了,到底是紅著張臉拽著鳳尾歡不放。
就這樣半拖半拽的,有些淩亂的鳳尾歡以這樣奇異的姿勢出現在元景沂眼前。
元景沂見此面色一沉,立刻起身拉過了鳳尾歡,看了眼她紅腫的手腕,剛想斥責白衡,就聽白衡說道:“主子,剛才的話,都被她聽見了。”
“聽見了又怎麼樣?她是本王的王妃。”元景沂一甩袖子,雖然心裡氣白衡辦事不小心,竟然把這麼一個大秘密給走漏了。
但看著鳳尾歡無辜天真的面容,元景沂拉著她的手讓鳳尾歡坐了下來,還沒等再開口,鳳尾歡便立刻拉著元景沂的手,晃了晃撒嬌道:“王爺,我可什麼也沒聽見,我剛才就是路過,然後就被他給……”
天啦嚕,這才聽了幾句就這樣對她?不成不成,打死她也不能承認聽見了。
“胡說,你分明就是全都聽見了!”白衡大怒,沒等元景沂發話就反駁道,心裡還想著王妃果然奸詐狡猾,說不定早就從頭到尾都聽了個幹幹淨淨。
於是白衡摸了摸手裡的劍,咬著牙說道:“主子,這事被聽見了危險的很,您可不要心軟,就讓屬下動手吧!”
動手?鳳尾歡的眼睛立刻瞄向了白衡手裡的長劍,立刻往元景沂懷裡一縮:“夫君,我頭好暈啊……不行不行,我要回去歇一歇,夫君,再見!”
再也不見,她要趕緊回去收拾行李偷溜回家!
什麼王府,什麼王爺,她才不稀罕呢!
“……”元景沂表示無語,他可還沒有說要動刀子呢。
元景沂沉默了片刻,沖已然瞅著機會想要走掉的鳳尾歡微微笑了笑示意安心,而後對白衡說道:“她是鳳將軍的女兒,更是本王的王妃。”
“……”白衡此時才想起鳳尾歡的後臺來,一時間倒是有些懵圈了,但還是梗著脖子說道,“可是主子,此事萬一被洩露了,我們文王府說不定就都要毀了。”
“娘子不會的。”元景沂坐了下來,施施然說道。
說完,元景沂伸手摸了摸鳳尾歡的腦袋,問道:“娘子,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