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把住在這裡的小子趕出去,快點,老孃一刻也不想看到他。”
“夫人,這……”
“怎麼?我說的話不好使?”女人瞪了一眼。
“不是,夫人說的話自然好使。”下人噤若寒蟬,“只是老爺吩咐過,這位弟子他十分器重,不可怠慢。”
“切!說白了他再怎樣也不過一位弟子,而我是夫人,這裡的女主人。”
“如果我和他只能選一個,老爺會選誰留下?你個豬腦子,狗東西,不會動一下你灌屎的腦袋想一想嗎?”
“快點給我去辦。”
下人左右為難,趕也不是,不趕也不是。
“草!”女人口吐髒言,隨之一個打耳光扇了過去。
下人不敢躲閃,硬生生捱了一巴掌。
頓時一個手掌印浮現。
“再不聽話,老孃讓你下半輩子吃喝都在床上。”女人囂張狠辣道。
“我去。”下人被逼無奈,硬著頭皮走上前。
“不打不走路的東西,早晚趕你走。”女人罵罵咧咧,潑婦的神態被她拿捏死死的。
“吱嘎!”未等下人敲門,房門在裡面開啟。
“鬧夠了沒有?”東方白一皺劍眉。
“說誰呢?小子,馬上給我滾!”女人右手指著,挺直胸脯,擰著脖子,好似罵街的大媽。
“我不走呢?”
“由不得你,不要逼老孃打你出門。”
“是嗎?”東方白走出房門,一步步靠近。
“你……你想做什麼?造反不成!別忘了這是哪。”女人露出絲絲膽怯,腳步微微後退。
但她囂張跋扈太久了,一會又理直氣壯。
“小子,老老實實滾蛋,這樣能少丟點人,不然……”
“啪!”東方白抬手就是一巴掌。
本來白大少不願和一個婦人多加計較,誰知在外面叫嚷沒完沒了。
下人來人,欺辱下人,還給了人家一巴掌。
這種惡婦,東方白忍不了。
一個女流之輩怎能禁得起東方白的一個耳光,當即摔倒在地。
“你他麼敢打我,你敢打我。”婦人睜大眼眸,不敢置信。
表情猙獰,甚至扭曲。
“打你又如何?”
“好!”婦人站起來,開始尖叫,“來人吶,打人啦。”
“啪!”又是一個巴掌,十分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