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五馬分屍,凌遲處死也不為過。”
“這不就得了。”東方白攤攤手。
兩人都是聰明人,一些話不必擺在明面上說,其中之意聽的懂。
大長老臉色難堪,在牢房外蹉跎幾步。
如果東方白說的為真,那劉峰確實禽獸不如,道德敗壞。
關鍵他是自己弟子,不是外門或者內門一些人。
劉峰是自己一手調教起來的,徒弟幹出這事,他臉上無光,更替之丟人。
“你說的可是實話?千真萬確?”大長老胸膛微微起伏。
“我可以發道誓,如有半點謊言,全家必死,包括劉峰前去我府上要丹一事。”
“句句真言,句句如實。”
“本少剛來第二峰,不願惹麻煩,更不願與人為仇,別人對我好,定會雙倍奉還。”
“若是對我不敬,無理攪三分,我也不怕誰。”
“關於劉峰,本少至始至終自認為沒錯,有些人該殺,該死。”
“觸碰底線的事,結果再慘也與人無尤。”
一番話說的斬釘截鐵,擲地有聲。
“本少相信大長老會公平處理,妥善安排。”
“若必須讓本少死,我無話可說。”
此話說了一半,若讓東方白死,他必反水,不會任人宰割。
白大少的反撲,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得住。
“好,老夫明白了。”大長老嘆息一聲,轉身往外走。
不出五步又停下了,“你安心待著,三天之後,你會安然無恙的出來。”
“謝謝大長老。”
“不必謝,你在這裡注意一下,有人發瘋,會不顧一切。”
暗有所指啊。
“能留一命,儘量留他一命,畢竟也是個老人,在第二峰任勞任怨數百年。”
大長老指的是誰,大家心如明鏡。
無非就是劉管事。
世上最悲痛的事,就是白髮人送黑髮人,唯一的兒子死了,劉管事豈會善罷甘休。
換做誰,也不甘心。
在這件事上,大長老選擇了東方白。
其實,大長老才處於進可攻退可守的位置。
想讓東方白死,直接揚言劉峰之死乃東方白所為,嘴巴一偏向,在緣由上稍微傾斜,白大少便是眾矢之的。
想讓東方白活,他根本不用做什麼,沒有證據的事,誰也不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