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身法,蘇君墨就是個弟弟,被東方白完全碾壓。
遺照白大少目前的修為,想憑自身實力追上,起碼也要真正的突破神尊境。
一個時辰後,東方白進入了一座小鎮。
接著便消失的無影無蹤,無跡可尋。
蘇君墨自知跟丟了,依舊不肯放棄,繼續尋找。
現在由明轉暗,東方白在暗,對方在明。
想搞他,應該不會太難。
蘇君墨像個傻子一樣,先去了東面,追趕了幾十裡,然後再返回,去了西面幾百裡。
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次。
曾用神識探查,也一無所獲。
最終還是回到了鎮子。
他放棄了,這時候跑了,再想找到,等於大海撈針,可能性太低太低。
蘇君墨找了一家酒館,要了一罈好酒,幾個小菜。
雖然跑掉了一個,但積壓多年的大仇終於得報。
走掉的那個人甚至還不屬於龍家。
蘇君墨心情不錯,抱著罈子咕咚咕咚灌了幾口,甚至豪爽。
今晚打算在此住一宿,明日回到師父身邊,再也不出江湖。
這神界沒什麼值得留戀,心事已了,心中空蕩蕩。
此時一位中年男子走入酒館,和蘇君墨相鄰,就在旁邊的位置坐下。
同樣,幾個菜一罈酒。
這個中年男子似乎有些熟悉,就想不起來他是誰。
兩人獨飲,誰也沒有搭理誰,漸漸的夜深了。
其他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他們兩個。
“這位兄臺,我見你一人喝酒無聊,咱們湊一桌如何?”中年男子主動邀請。
“不了,喝完這些我該休息了。”蘇君墨搖頭拒絕。
“此話差矣,長夜漫漫,心中有事,睡覺也是一種折磨。”中年男子拿起酒壺走了過去。
“我心中無事。”
“那為何獨飲?還喝了那麼多?”
“因為高興。”蘇君墨平淡道,表情不苟言笑,冷冷清清。
好似拒人千里之外!
但這位中年人一點也不尷尬,厚著臉皮不肯走。
“老兄,我給你倒杯酒,咱倆喝點。”
這怕不是個酒蒙子吧。
“我喝自己的,你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蘇君墨毫不領情。
行走江湖,最忌諱的就是吃人飯菜,喝人酒。
誰知道有沒有毒?
誰知道是否居心叵測?
“既然老兄如此喜歡一個人喝酒,在下就不打擾了。”中年男子從重新回到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