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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何人？”屋內聲音有些顫抖。
“可否讓本少進去一敘？”
“這個屋子沒有任何一個男人進來過，誰也不例外。”
“那我們就這樣談話？未免太寒蟬了吧？”
“嗯，有什麼事就說吧。”
“清幽，你確定不讓我進去？”東方白言語一變。
一是稱呼變了，二是聲音變了。
聲音和丹帝一模一樣，絲毫不差。
“你！”清幽本席地而坐，此刻站了起來。
身材曼妙，英氣無雙。
清幽搖了搖頭：不對不對，丹帝已經死了，身死道消，從此之後再也沒有這個人了。
可他的聲音怎會如此之像？語氣，韻味，味道，就是那個人。
“清幽，還不讓我進去嗎？”東方白再一次問道。
門前有佳人而立，望著那個年輕俊俏的男人。
雙眼凝視，想看出一絲絲破綻，或者想印證心中的答案。
“公子請進！”
東方白嘴角上揚，抬腿走上前。
兩人入內，白大少不慌不忙，盤腿坐在一張墊子上。
“仙相，不親自給本少沏一杯茶？”
“你到底是誰？來此何意？”
“不急，等喝完你的茶再說也不遲。”東方白從容道。
清幽何曾這般被動過，能指使她的人從來只有一個。
動作慢條斯理，按照步驟慢慢進行，不急不躁……
一壺茶沏好，茶水呈現金黃色，上面冒著騰騰熱氣。
東方白端起茶來，輕輕吹了一下，小心抿了一口。
“嗯！不錯，只是茶沒沏好。”東方白淡淡點評道，“沏茶沒有那麼簡單，不是單純的沏茶而沏茶，而是講究心境。”
“你的心境亂了，所以茶失去了該有的味道。”
“茶的最高境界，是人，而不是茶。”
清幽坐在對面，輕輕一笑，“確實，自從你來了之後，我的心境不再平靜，不再心如止水。”
“一些問題，你還想不想問了？”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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