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也是道聽途說,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剛才描繪的那位,臉都嚇青了,順著褲腿流下一攤水澤。
平時木家主不怒自威,這次真的生氣的,在此屋吃飯的沒一個活著的,當場擊殺。
當時酒樓裡的人猶如驚弓之鳥,紛紛逃竄。
只恨少生了兩條腿啊!
木家主知道這件事唯一給老牛說了,指定是他,跑不了了。
這般掉面子的事,豈能傳揚出去,心中怒火難平,於是氣憤的找了牛家主。
兩人爭吵了一番,吵的面紅耳赤,臉紅脖子粗。
是大款,不是伙伕!
一個不承認,一個一口咬定,差點沒打起來。
此乃做為一個男人的羞恥,一個恥辱。
誰臉上好看啊。
自然不願意!
最終木家主把牛家的大門砸了個稀巴爛啊,稀巴爛……
事情一直持續發酵,直到木家主殺了幾個人,並且當街遊行,這件事才沒人敢瞎比比。
多說一句,這就是下場。
自此,兩人開始不搭腔,誰也不搭理誰。
即便碰見了,除了冷哼一句之外,再無其他。
這事鬧的。
……
不信牛家主那張嘴就對了。
這老傢伙嘴巴太快,收都收不住。
“怎麼?你信不過老夫?”牛家主問道。
“不是信不過。”王千夜自然不會託底,在想如何去說。
還有一個最為關鍵的,兩人單獨相處,十分難得。
少爺一直在努力整合霸王城,此乃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錯過了這個機會,以後想收復牛家,估計費不少氣力。
傷人傷財。
“我去方便一下,等下說。”王千夜隨便找一個理由,走了出去。
心中打定主意之後,再次進屋。
“放完水了,咱們繼續聊。”牛家主熱情不減,並不見怪。
活了一把年紀了,裡面的道道都懂。
該不該說,保留哪一些,總要給人考慮的餘地對不對?
哪怕隻言片語,一句不說,也是本分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