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夢瑤站在微風之中,白裙飄飄,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又像是高高冰山的冰蓮,聖潔美豔,近乎完美!
這小妞可以的!
……
晚上,紀無法匆匆來到大殿,雙手抱拳稟報道:“少爺,白天在亂危城可疑之人被抓到了。”
“押他們進來!”東方白懶散道。
“是!”
僅此一會,大殿上出現了四五人,雙手被捆綁在身後,嘴巴上被結結實實塞著一塊黑布。
紀無法將帶頭者的嘴巴黑布拿下來,頓時那人便道:“你們好大的膽子,敢胡亂抓我們,知不知道我們是誰?是不是不要命了。”
東方白搖了搖頭。
紀無法點頭會意,對著說話之人,跳起來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啪!”那人被打倒在地,嘴角露出淡淡血跡。
“少他麼囂張,少爺問你什麼就說什麼,沒問就閉嘴。”紀無法瞪大眼眸呵斥道。
“一個廢棄之城的勢力好生厲害,識相的快放了我們,不然以後統統滅了你們。”那人依舊桀驁不馴,不識好歹。
“唉!”東方白搖了搖頭。
紀無法冷哼一聲:“聽不懂人話,活著也無用,廢物一個。”
說完,紀無法一隻大手按在那人的頭頂上。輕輕一轉,‘咔嚓’一聲,腦袋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繼而那人倒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叫囂要有叫囂的底氣,沒什麼本事,也沒多大利用價值。還一直趾高氣揚,天老大他老二的模樣,目前被人抓捕了不清楚麼?
不低調,反而咋咋呼呼,不死才怪了。
這種人純粹就是自己作死!
有句話說得好,不作不死,作了就一定死!
你不說總有人會說,不老實只有一個下場,死路一條。
“摘開下一個人的黑布。”東方白坐在上方說道。
紀無法聽令,伸手摘下。
“饒命啊,這位大人!小的上有八十多老母,下有四五歲的孩兒,一個婆娘在家裡還雙目失明……”這人一下跪在地上,連番求饒。
只有像這種人,活命的機率才大些。
“少囉嗦,再多說一句一樣是死。”東方白站起身,一對眸子散發冰冷寒意。
“是……是……”
“本少問你,你們是哪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