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幹!”
三人正式喝了起來,三人很少說話,幾乎倒上酒就喝。江懷玉和墨無罪為了完成任務,誰也不是閒喝酒,和對方有雞毛話說。
再則那個磕巴樣,聊什麼?說句話半天,你是聽不聽啊。
桌上的菜很簡單,一隻燒雞,一個燒鵝,一盤乾果,一盤花生米。在常人眼中或許很豐盛了,但他們的身份地位,這些真不算什麼。
真正喝酒之人,也不會在乎菜餚的好壞,就認這一口。
酒過三巡,三人喝了將近十斤白酒,桌下的空罈子已有好幾個。個個臉上呈現紅暈,氣息不穩粗重,甚至有些迷糊。
“風堂兄,你跟隨老大幾年了?我還沒加入的時候,你就已經在單老大的手下做事。”江懷玉挺直胸膛問道。
“五……五年。”王磕巴伸出一個巴掌說道。
“五年了,時間不短了。記得在半個月前,老大對你痛罵一頓,口中之言實在難聽,當時聽的我都有點氣不過。怎麼說風堂兄也是老人了,這些年兢兢業業做了不少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般謾罵,實在不該。”江懷玉嘆息一聲道。
“是啊,風堂兄!當時我也在場,僅僅一點點小事就破口大罵。如果真辦砸了一件大事,被罵也認了,但……”墨無罪深感不平,全部向著王磕巴說話。
王磕巴沒有多說什麼,口中嘆息一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風堂兄,你恨不恨單老大?”江懷玉試探道。
“不!”誰知王磕巴搖了搖頭,“單老大,對……對我挺好的,有些事你們不太清楚,在幾年前是單老大……老大幫我報仇,殺掉了仇家,如果沒有他,到現在可能仇人還活著好好的。”
“從那以後,我……我便發誓一輩子追隨,無論如何,也不會背叛,別說罵一頓,就是拿刀殺了我,也絕不會有任何怨言。”
說出這句話,磕巴的次數倒是少了,但心情卻喪失了很多,變得極為消沉。
江懷玉和墨無罪對視一眼,微微搖了搖頭,如此挑撥並不能起到作用。
於是偷偷的在懷中拿出一個瓶子,小心翼翼在桌子下方開啟……
“風堂兄,你有沒有離開單所謂的打算。”江懷玉小聲問道。
此次連稱呼都改變了,不是老大,而是直呼其名。
“你……你如此一問,是什麼意思。”王磕巴抬頭問道。
墨無罪站了起來,在桌子外圍走了兩步,“實不相瞞,我們二人已經另選明主,投靠了其他人。今日請風堂兄喝酒,就是想拉著你一起入夥。”
“咱們兄弟平時關係還不錯,所以才有了拉你一起的念頭。放心,我們二人選擇的明主,絕對比單所謂強多了,以後肯定要統治亂危城,再無其他勢力存在。”
“什麼!”王磕巴突然站起身,眼中滿是不可思議與震驚。
“風堂兄不用驚訝,此乃為事實,我們想問問你的想法。”
“呵呵!”王磕巴冷笑一聲:“你……你們約我來此喝酒,原來是別有用心,居心不良。如此坦白相告,我若不答應,是不是要面臨著什麼?”
這貨果然心眼賊多,一下就猜到了後面發生的事情。
既然說了出來,外人知道了秘密,不選擇投靠,那麼只有死路一條。
萬一被單所謂知道了,死的就是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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