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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輪升騰,鳴蟬陣陣,相烈隨著木板車上下左右顛簸,就像熱鍋上不斷翻炒的一塊肉,這種天氣,這麼快的速度,偏偏風也是蒸人的熱,刮在臉上,如沸水洗面,他抬眼看著拉車的兩個壯漢,這麼長時間,這麼崎嶇的山路,卻仍是追風逐電,大步流星,好像永遠不知疲憊,連喘氣的聲音都沒有。
大約顛簸了半柱香的時間,拐彎淌過一條小河,河水很淺,相烈就像久旱逢甘霖,張著大嘴,任濺起的水花順著嗓子流入五髒六腑,可恨之人必有可愛之處,覺得這兩個沒有禮貌的壯漢倒是沒有那麼可恨。
木板車又鑽進了一片山林,卻是冷颼颼的,頭頂枝繁葉茂,層層疊疊,連一絲陽光也透不進來,隱隱有些詭異,果然,兩個壯漢停下了,相烈的心瞬間提了起來。
“哈哈哈......”相烈的面前出現一個白鬍子老頭,一身花衫,眼睛眯成兩條線,他剛靠近相烈,木板車就自己豎了起來,相烈一個前傾,倒在地上,因為大網束縛,就像撈上來顛了很久的魚,沒有掙紮的意思。
相烈一看,勉強笑道:“伏仙老人,我早該想到是你,除了你沒有人的東西會這麼奇怪。”
伏仙老人拍手笑道:“說得好,說得好,你看看我這兩個‘籬笆人’,是不是跟真的一樣?”一邊說著一邊拍著拉車的兩個壯漢。
相烈這看清兩個壯漢的眼睛就像兩對死魚眼,沒有任何色彩,可渾身上下竟跟活人一模一樣,他實在佩服伏仙老人的聰明才智,問道:“為什麼叫籬笆人?”
伏仙老人笑道:“當年老頭我這車原本就是用馬拉的,後來,到了一個‘籬笆村’,那裡正鬧瘟疫,這麼壯的兩條娃娃也不能倖免,老夫見著可惜,所以,他們死後,就將他們掏心挖肝,將皮囊泡在藥水中整整三年,然後裝上老頭我的獨門機關,就成了現在這副模樣,怎麼樣?是不是很出色?”
相烈見他越說越快,越說越高興,趁機問道:“你抓我做什麼?”
伏仙老人笑容一僵,眯著眼將相烈渾身渾身打量了一番,搖著頭道:“做什麼?我倒想用你的皮做一副屁股墊子,但是還沒到時候,話說回來,你是不是打算像第五命一樣,離開流刃派?”
相烈拼命搖頭,鄭重道:“我是我,他是他,已經分道揚鑣毫無瓜葛,休再提他!”
伏仙老人眉飛色舞,道:“好,我還真怕你與他有瓜葛,現在你就是老頭我逮的一個流刃,終於可以松一口氣了,哈哈哈......”
相烈不解道:“你什麼意思?你要拿我解氣?”
伏仙老人陰森森地笑道:“不錯!你實在太聰明瞭!”
相烈瞪著他道:“我現在被你那破車顛的渾身散架,不能反抗,你盡管放馬過來!”
伏仙老人笑道:“那就更妙,我還怕將我的車給顛壞了,正好,車就不用了,剩下的幾百裡路,我們就用腳,啊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