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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命搖搖頭,在心中嘆了口氣,這種一廂情願的事就好像一團亂麻,將人不知所措的困在其中,沉默良久,又道:“你為何如此高興?”
秦霜影忍俊不禁道:“就算你不喜歡我,但我聽完這句話還是忍不住想笑笑。”
第五命正色道:“我原以為你會很生氣,沒想到你能將這些事看得這麼透。”
秦霜影收斂笑容,道:“愛一個人很痛苦,就像我爹對我孃的愛一樣,所以,就算有一天你離我而去,我也會活得很好。”
第五命展顏一笑,道:“你不但性格豪爽,而且還很勇敢!”
秦霜影抿嘴一笑,連連道:“是,是,終於發現我的好了?!”
二人吃完麵,已是傍晚時分,山村炊煙嫋嫋,日月相推,餘暉在山村之上落下了一層金黃,波光粼粼,頭頂已有一彎新月,宛若處子笑靨。
秦霜影半站半倚在第五命身旁,問道:“我們這就走?”
第五命站在江邊,看著閃閃流動的水面,若有所思,完全沒有聽到秦霜影在說什麼。
秦霜影伸出手摸著他嘴角上的鬍子,低聲道:“過了這座山就是歸宗教,你我不如今晚就住在這山村裡,你說可好?”
第五命微一揮手,淡淡道:“你不要如此無禮,你若想住在這裡,自己住便是!”
秦霜影兩手叉腰,不解地問道:“你這又犯哪門子毛病?”
第五命低聲道:”隨我來。“音未落,彈身躍出丈餘,隱在一個山石後面。
秦霜影見狀,想也未想,銜尾跟上,她與第五命出生入死幾場,已是惺惺相惜,難以割捨,這若影隨形幾乎快成了習慣。
但見,一行人身著黑衣勁裝,頭戴黑色面罩手握長劍,在林中急急飛飄,落地無聲,只聽得耳畔風聲颼颼,楊柳青青的季節竟如寒風似的刺骨,第五命暗裡一數,竟有二十餘人,化成一條黑蛇朝山村飄去。
秦霜影低聲道:“流刃派,他們怎會找到這裡?”
第五命不回答他,突地一皺眉,低呼:“不好!”話音剛出,他又縱身飛出,朝山村疾奔。
秦霜影也不由心中一懸,飄身跟上。
第五命與那群流刃一前一後不過喘息之間,但那群人已從山村中飛出,劍上鮮血猶在,刺鼻的血腥之氣浮在上空,令人發指,顯然已經將山村裡的人殺光,正要離去。
再看那賣面的年輕人,正縮在柴堆旁,瑟瑟發抖。
為首流刃上前提起他,他嚇得慘叫連連,昏了過去,這流刃將他扛在肩上,壓低嗓音道:“讓開!”
第五命道:“你們這麼慘絕人寰的殺戮,良心可安?”
為首人緩緩後退一步,一揮手,眾流刃四面包圍,將第五命圍在中間,那人又是一揮,眾流刃持劍刺上,劍光交錯,如同有千萬道閃電密密層層四面劈來,第五命左手一出,扣向一個流刃肩胛,右手一奪,搶出把劍來,順勢橫掃,那流刃脖子一空,飆出一股血花,其他流刃見狀,更是如狼似虎無以複加,也就瞬間,流刃所剩無幾,為首人見這形勢後退幾步,展身準備離開。
卻見秦霜影站在不遠處,正朝自己做了個“過來”的手勢,他抽身後撤,躍上屋頂,幾個大起大落,已將逃之夭夭,只聽“咻”地一聲,右腿一麻,一柄短劍刺入骨中,忽然多了百斤重,生生跌了下來。
他見形勢不妙,將肩上的人朝秦霜影砸去,乘著空當,半拖半飛地飄進一個巷子,哪料第五命已經追上,倏然一腳踩在胸口,他猛咳嗽一聲,感覺身子一空,半天才喘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