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新一天的太陽照得整個大地就像是新生的,第五命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木板橋上,昨夜的酒壺還抱在懷裡,他暈乎乎的站起來發現木屋的門已經上了鎖,顯然木屋裡的女子已經離開,他覺得自己實在是無禮。
他又回頭看了眼這個地方,也嘆息著離開了。
他在山中漫無目的的走著,自從水顏隨謝浣凝離開後,追殺自己的人果真也少了很多,但就算他們肯放過自己,只怕自己也不會放過他們。
水顏實在是單純,這種單純讓他心疼,江湖上的仇殺就像抽絲,不會因為她一個柔不禁風的女子而輕易就改變了。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才看到路口有一個面攤,一張桌子,幾個簡單的廚具,竟然連凳子都沒有,這種地方就算再簡陋也是賺不到錢的。
第五命本來也是要吃上一碗,但就在面攤旁邊的樹上貼了一張告示,上面畫著他的頭像,卻什麼都沒有寫,不知道到底想說明個什麼。
面攤老闆是個白皙的小夥子,就像守株待兔般跑到第五命面前,臉上還帶著喜悅,但一看到第五命的這張臉,立馬就像死了爹,搖著頭嘆著氣道:“唉,真是晦氣。”
第五命道:“晦氣?這張畫像就那麼晦氣?”
“謝護法說了,飯不能賣給你!”
第五命無奈地笑了笑,道:“原來如此。”
看來以後吃飯喝酒都是個問題,幸好水顏沒有和自己在一起,否則豈不是如同乞丐?第五命長長嘆了口氣,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就這樣渾渾噩噩地在山裡走了一天,見天黑了,便躺下來休息,被樹枝劃得支離破碎的夜空就像他現在的心情,十分真實赤裸的遺忘,正如謝浣凝所說,天下真的太平了。
月上中天,第五命睡眼惺忪,林子裡濕氣極重,他爬起來躲進一塊岩石下,藉著月色,發現岩石下竟有一個布包,好像剛放在那裡沒多久,布包上很幹淨,沒有落葉也沒有蟲蟻,他開啟一看竟有三個溫熱的包子,他大聲問道:“有人嗎?”
天地空曠,又有誰會回答他?
他一邊望著黑漆漆的夜空,一邊嚥著包子,又一邊想到底是哪個好心人在心疼他?
天亮了,他決定下山,下山前他烤了三隻野雞,一隻兔子帶在身上。
山下有一個不大的鎮,叫洪陽鎮,鎮上有一個當鋪,店裡老闆是一個胡須花白的老者,叫花不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