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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雲初渾渾噩噩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才剛一進門沒多久，顧炎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怎麼樣，得手了嗎？”
那種被人嚴密監控的感覺又瞬間冒了出來，暮雲初有些心神不寧，於是下意識的答道，“算是吧。”
“什麼叫作算是？”顧炎的聲音裡帶了一些隱忍的不耐煩，
“得手了就是得手了，沒得手就是沒得手。哪有算是這種說法！”
暮雲初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可事到如今，她也沒辦法隱瞞他了。
“我剛才去顧沉舟房間的時候，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暮雲初暗暗地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帶任何的感情起伏，
“我想，也許不用咱們親自動手，你的目的已經能夠達到了。”
“你是說......”顧炎怔了怔，聲音裡帶了一些無法掩飾的驚愕。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雖然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可顧沉舟似乎好像又開始吸毒了。”
電話那端頓時沉默了下來，顧炎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隔了好一會兒都沒吱聲。
要不是暮雲初偶爾還能聽到他有些粗重的呼吸聲，她幾乎以為他已經掛掉電話了。
“原來是這樣......”也不知過了多久，顧炎忽然古怪的笑了起來，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直覺告訴暮雲初，顧炎的這句話似乎有什麼問題。
可是倉促間，她卻沒能想明白他這句話裡隱藏的深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