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命的女人。”司徒晶扁扁嘴，輕輕道。
“阿彌陀佛！”明易下意識地念道，又道，“妖死不能復生，節哀吧。”
“大師，你說妖死後，會投胎成人嗎？”思絲停下哭泣，看向明易問道。
“妖死後，也會入輪迴，能否投胎到人，看它的造化了。”明易道。
“我能為他做點什麼嗎?”思絲走到明易跟前說道。
明易從包裡拿出一片金色魚鱗，遞到思絲的手上，說道：“這是他的鱗片。你給他立個墓碑，每年清明給他做一次法事吧。”
“多謝大師。”思絲跪拜道。
……
處理了金魚妖的案件之後，明易和司徒晶離開了思絲的房間。
“剛才，謝謝你救了我。”司徒晶走在明易左邊，邊走邊說。
“不用客氣。”明易淡淡道，“請我喝龍井茶吧。”
“好！我請你到杭城最好的茶樓喝茶去。”
司徒晶不想欠明易這麼大的一個人情，能還一點是一點，何況自己還有把柄在明易手上，不把他伺候好了，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
都怪自己太急於破案，把案發現場照片傳到靈網，讓網友討論。
然而，幾千個網友的推測，沒有一個是對的，真是一群廢物。
最後，還被明易在咖啡館知道了這個秘密，都怪自己嘴饞，喝個咖啡，竟沒注意到他從後面進來，讓他看到了自己的論壇使用者id。
後悔已經沒用，先把他伺候好吧。
如是想著，司徒晶攔下來一輛計程車，明易跟著上車了。
河邊靈異案件，就這麼結案了？
明易靠在汽車椅子上，閉著眼睛，回想和金魚妖對話的過程。
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尤其是金魚妖聽到另外四具乾屍後，眼中閃過的恐懼，還有他解釋不清的玫瑰花，以及燒燬衣物的爛理由。
可金魚妖承認都是他乾的，如今他已死，也無法繼續深挖了。
只能如此上報結案？
想著想著，明易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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