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友!
“不過,安淳鄉君這麼一說倒是讓我想起來了一事要問你。”柳振飛在一瞬間秒變臉色,從嘻嘻哈哈變成了嚴肅正經。
“什麼事?”
“屹之你從未出過京城,是怎麼知曉瘟疫一事的?”
這事他讓三皇子報上去之後,可是直接解了三皇子的燃眉之急。
三皇子如今雖然地位較為穩固,但到底沒有獨自處理過什麼大的事兒,缺乏了民心。雖然民心並不是非要有,多少當權者也沒說非要這玩意。可,誰讓三皇子是個追求完美之人呢。所以啊,這事算是他的錦上添花,也可以是雪中送炭了。
杜承祺捏著酒杯正打算喝口酒時,聽到了這句問話,動作頓時一僵。
這事該怎麼說。總不能說是因為上輩子的記憶得知的吧。上輩子這場瘟疫因為官員的隱瞞不報,爆發出來的時候,京城直接是城門緊閉了,就為了防止瘟疫蔓延進來。當時,是死傷無數啊。
他算了算時間,估計現在也就是差不多剛開始,就趕緊讓柳振飛呈上去了。
可是,這事兒他該怎麼跟柳振飛解釋……
“屹之?”
“這個……”杜承祺眼神飄忽的摩挲著酒杯,舔了舔上唇,心虛的逞強著不露痕跡的笑著道,“我,自有自己的辦法知道。柳兄,不會覺得我連自己可以得知訊息的途徑都不能有?”
“嗯,不能。”
杜承祺:“……”
這天沒法兒聊了。
頓時,包間裡一片寂靜。
或許柳振飛也發現了,自己說的話不太妥當。於是,開口打破了僵局,“我就是開個玩笑,屹之可別惱。”
怎麼他感覺這個玩笑開得,不太像是玩笑。
“屹之,真的生氣了?”
“……柳兄說笑了。哪會真的生氣呢。”
“那就好。”柳振飛舉起酒杯示意了一番,就打算喝。
“哎,柳兄可別再喝了。還喝,我可是再抗不起你老人家。”
柳振飛:“……”
就跟水差不多的水酒,他真的不會喝醉。
又是一陣沉寂後……
“呵呵,呵呵。”
“屹之,來來來,再一杯,最後一杯。”
二人都把方才的對話很默契的跳過去了。
“對了,屹之可知道,當今要為三皇子選妃了?”
杜承祺自然是知道的,從上輩子的記憶中得知。但是他不能說,所以只能當作不知道。
他故作驚訝的道,“哦?選妃?”
“是啊。”
柳振飛作出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樣左右顧盼了一番,然後對杜承祺招了招手,“我跟你說啊,聽說這次還是恭親王府的那位娘娘向當今求的。”
這次,杜承祺是真的驚了。那位居然會為了三皇子求選妃?真是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