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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李卿來說,六月的中原,天氣總是恰好的。恰好什麼?答案很簡單,睡覺。
或者說,在李卿眼裡,一年四季都適合睡覺。所謂春困秋乏夏打盹。李卿十分敬業的把‘靜若處子,動若瘋兔’演繹得栩栩如生。
起碼在剛上任大丫鬟這個職業沒有多久的秋杏看來,她家姑娘絕對是她見過最難伺候又是最好伺候的一個人了,簡直矛盾至極。
比如,今天,七夕佳節。她家姑娘早晨起來還十分樂呵呵的籌劃著今日要出去放放風,信誓旦旦的說一整個下午都不回院子待著。
然而,午飯過後歇息,這一歇,就沒見李卿起來。直接就歇到了晚宴前夕。
“姑娘,姑娘。”
秋杏把床簾子打了起來,就見李卿面朝牆壁的臥著。她微微的俯下身喚了兩聲,見李卿不應又輕輕的拍了拍李卿的肩膀。
“姑娘,該起來洗漱一番了,晚宴快開始了。”
李卿閉著眼睛皺了皺眉,秋杏的聲音讓她覺得耳邊彷彿有幾只蚊子在嗡嗡的叫著。於是,她伸出手煩躁的揮了兩下。
秋杏有些為難的回過頭看了一眼春桃。就見春桃對著自己輕微的搖了搖頭。
“行了,你去讓小丫鬟們把洗漱用品端上來吧,把衣裳也拿來。姑娘說了,今日是家宴,穿得簡單些既可,便拿杏仁白的那套衣裳吧。我來喊姑娘起。”
“是,春桃姐姐。”秋杏揣著手退下了。
春桃面帶著微笑上前了一步,站在了床旁,看著李卿,低聲道,“姑娘,再睡下去,晚上就該睡不著了。”
“閉嘴,不要吵!”
“姑娘,今日是乞巧節,有晚宴呢。雖說是家宴,也該簡單的打扮打扮才是。”
李卿半睜開了一隻眼睛,用一副很頹廢的模樣,翻了個身。半邊身子都躺在了床的外邊,不情不願都問道,“現在才什麼時辰,我再睡一會兒。”
“姑娘,離晚宴只剩下一個半時辰了。”
“什麼!”李卿兩隻眼睛都睜開了,然後又閉上了,“還有一個半時辰呢,急什麼。”
“姑娘,路上要花上一刻鐘,你約莫著要早上半個時辰往老太太院裡去,梳妝打扮再從簡也得半個時辰多些。算下來,時間是很趕的。若是姑娘再睡上一會兒,那時間怕是不夠了。”
李卿閉著眼睛重重的呼了兩口氣,坐了起來頭疼的捏了捏鼻樑,“我這就起身了,春桃你別再念了,念得我頭疼。”
“姑娘若早些起來,我也不會唸叨了。”
春桃蹲了下來替李卿把鞋子穿好了,又站起來拍了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