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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承祺看了他一眼,又把杯子裡的水喝完了。深呼吸了一會,“昨日,恭親王府的大小姐的奶孃開的一家胭脂水粉店被金家的大公子給帶人砸了。”
“什麼”
柳振飛不解,“這恭親王府的大小姐那一位奶孃,難道得罪了金家不成。這好端端的,怎麼砸了她的店。這金家可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他說著說著自己都想發笑。瞥了一眼杜承祺的臉色後眼皮子跳了跳,“難道真是我想的那樣。你先等等,我捋一捋。頭有些疼,約摸著是宿醉的原因吧。”
他皺著眉閉著眼睛,想了有半刻鐘,在杜承祺等得都快不耐煩了,杯子裡的水都續了三四杯了,才聽見柳振飛道,“我明白了,你的那些通房得知了你想要求娶恭親王府的大小姐,於是向金家遞了不知什麼虛的訊息,然後昨日金家的大公子就把恭親王府的大小姐的奶孃開的鋪給砸了,是不是”
“……我說的原是這個意思,我自己都沒想到,沒想到你還挺厲害啊。”
柳振飛默了,“你方才說了一大堆的話,不是這個意思”
“哦,是這個意思。不過,有一點不太一樣。”杜承祺舉起了一根手指,搖了搖,“對了,我還沒說完呢。”
“還沒完,那還有什麼”
“嗯,鋪子被砸時,六兒的哥哥正好看到了就告訴了六兒,六兒告訴我了。那位金家大公子砸時說了是‘金良娣用了這家的胭脂水粉,險些沒毀容。’所以,這種鋪子幹脆砸了算了。”
“竟還有這事。金家那位金良娣竟然也扯進來了,可宮中的胭脂水粉不都是由內侍……什麼時候一個太子最受寵的良娣連胭脂水粉都需要自己去宮外買了。”柳振飛笑了兩聲,喝了一口茶水,伸了伸懶腰。
“就是這事,所以我才寒心。”
“寒心什麼恭親王府那位大小姐還是金良娣”
“……”
杜承祺用很無奈的表情看了看柳振飛,後道,“她們這次鬧得太過了。”
“事情我都知曉了,這就是你大晚上過來把我的丫鬟小廝灌醉了。然後在我床邊站了一晚上,大早晨的把我嚇一跳的緣由”柳振飛說著,突然想到了什麼,他好奇的問道,“你是怎麼做到在那站著睡一晚上的”
“我沒站著睡一晚上,我床上躺著睡了。你睡得太佔地,把我一腳踹下來了。我瞧天也快亮了,就想著站會兒算了。誰知睡前喝的酒多了一些,就又睡過去了。”
“……這事揭過,你說那事,你打算如何是好”
杜承祺整個人都頹了,“沒想好,所以才煩。”
“這事可大可小,若處理不好,被誤以為你投了太子……那你想往這位投誠,恐有些麻煩。”
柳振飛說著,手指比了個三。
杜承祺聞言點了點頭,又想了想,有些不對。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柳振飛,“你怎麼知道的!”
“……你自己說的啊。”柳振飛抿了抿嘴唇,“上一次喝酒的時候。”
杜承祺迷茫了。他記得那一次他好像還沒考慮啊,最多就是想想。畢竟鐵板釘釘的從龍之功,誰會不心動呢。重點是,那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