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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雁面色慍怒,模樣嚴厲,正在訓斥繪珠。
至於繪珠……臉頰上有一個明顯的巴掌印,此刻正低著頭,看不清什麼表情。
聽雁見蘇禧上前,忙停止訓話,叫了一聲“姑娘”。
蘇禧道:“怎麼回事?”
這時候便能看出衛渢將雲津齋管理得多麼井井有條了,便是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也沒有一個人上來圍觀,各個埋頭做自己的事。聽雁狠瞪了繪珠一眼道:“姑娘方才出去的時候,這賤蹄子說是受了您的指使,要把那盆新開的墨菊搬您屋裡。奴婢當時不在,是攏春將她放進去的。奴婢聽說後覺得不對勁,趕緊進屋裡一看,竟然看見她在翻您的書桌。”
蘇禧書桌上只有幾本閑書,沒有什麼要緊的東西,繪珠為何要翻她的書桌?
她皺了皺眉,道:“她在找什麼?”
聽雁道:“奴婢方才問了,這賤蹄子不肯說。”
蘇禧牽裙進屋看了看,翹頭案上的書被翻亂了一些,不大明顯,其他地方沒什麼異樣。她讓聽雁暫且把繪珠看起來,叫來這幾日看著繪珠與畫釧動靜的丫鬟,問道:“她們這幾日都做了什麼,見過哪些人?”
丫鬟道:“回夫人,繪珠與畫釧這幾日一直在花棚做事,並未發現什麼異常。”說罷,想了一想道:“不過繪珠倒是與看守二門的劉婆子見過幾次。”
蘇禧留了個心眼,立即讓聽鸝去打聽看守二門的劉婆子。不出半日,便打聽到那劉婆子是晉王妃袁氏的人。
蘇禧很快意識到,袁氏安排兩個丫鬟到雲津齋,興許不是為了給衛渢身邊塞人,而是為了探聽雲津齋的訊息。
可她們究竟要打探什麼訊息?蘇禧想不通,便讓聽雁去審問繪珠與畫釧兩人,那兩人倒是守口如瓶,什麼都不肯說。聽雁讓人分別打了她們二十板子,直到打得倆人雙眼一閉撅了過去,仍舊沒有吐露一個字。
蘇禧不曉得繪珠有沒有探聽到什麼,為了以防萬一,避免她將訊息透露出去,便將她和畫釧關進了跨院的一間屋子裡,誰都不許進去探看,更不許讓她們出來。幾日過後,倒也還算風平浪靜。
寄安堂這邊,卻是有人著急上火了。
衛渢走之前將雲津齋裡裡外外安排得嚴絲合縫,連只蚊子也飛不進去。是以之前袁氏才會用那般強硬的姿態把繪珠和畫釧塞給蘇禧,眼下這兩人被蘇禧關了起來,且不說她們有沒有看到衛渢的信,便是看到了,也傳不出來,而外頭的人又進不去。衛汛等了四五日等不到訊息,眼瞅著衛渢就快回京了,一怒之下抓起八仙桌上的墨彩小蓋鐘,狠狠地扔在地上。
“廢物!”他道。
袁氏把屋裡的丫鬟都攆了出去,冷聲道:“想不到那丫頭片子還有幾分頭腦。”
衛汛捏了捏扶手。
袁氏思索片刻,又道:“不如我親自去雲津齋把人要出來。”
衛汛搖頭道:“當初娘把她們給了雲津齋,眼下這時候又去要人,定會讓那邊起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