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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全想要救人,進而提高自己在這個團隊中的分量,然後想讓他太過高看了自己,這個隊伍並非是他平常可以稱雄的盜墓賊隊伍,這裡的每一個人對他都非常鄙視,他的地位堪稱卑下,甚至連生命的保障都沒有,若是老老實實,還能得些好處,保住性命,若是不安分,在他們哪一個人會毫不猶豫的給他一刀,以求安穩。
因此他浦一開口,幾把刀就同時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這時候不用什麼言語的威脅,便已經足夠讓他知道輕重,閉口不言了。
眼見著劉全這裡也沒有希望,剩餘的人終於不再抱著奢望,他們連忙大喊,抖出了自己的底牌:“各位好漢,各位大爺,我們手裡有地圖,那墓裡藏有玉璽!”
“玉璽?”賈薔聽到這話,眼睛亮了,他連忙制止住馮周彥跟他的手下:“暫且留他們一命。”
馮周彥自然不必聽賈薔的話,不過如果有玉璽的話,倒也不失為錦上添花,更何況他也願意給賈薔一個面子,因此便出聲制止了自己的手下,只讓他們將剩下的人捆起來。
“幾位爺,地圖在我們住的客棧中,待出了這墓xue,小的便領各位去取。”
最先開口求饒的人最為機靈,老老實實的接受了捆綁,並沒有任何掙紮的跡象,而且剛被捆住,他便開口了。
馮周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繼而冷笑一聲,道:“這個時候了還不老實!去搜他身上,這種東西你們要是能放心放在客棧裡那才出了鬼!”
馮周彥的手下也是冷哼一聲,便要上前搜身,那人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話竟然沒騙住這些人,一想到自己的謊言被拆穿後要受的苦,他頓時抖得跟篩糠似的,臉色也發白了,他忙強行解釋道:“我才想起來,那地圖就在我懷裡,我剛剛是忘了,還以為那地圖被我放在客棧裡了。”
不過他這解釋卻沒人聽,就連他剩餘的幾個同伴也都忍不住面露嘲諷之色。
畢竟那地圖算是他們的共同財産,如今卻被這人當作自己的東西獻出去想保住自己的命,這自然招來了同伴們的怨恨,若不是馮周彥等人在場,他們自己就能打起來。
地圖拿出來之後,馮周彥看了看,並沒有看懂,裡頭都是用暗語表示,除了能看懂這些暗語的人其他人恐怕只會把這地圖當做一張廢紙。
賈薔也接過來了,他倒是看出了些名堂,不過也只是相對而言,具體的情況還要問一問這些人才好判定。
賈薔之所以願意留下這些人,想的也是錦上添花,既然打算把兗州鼎當做祥瑞獻給皇帝,他自然不介意再添一樣,這些盜墓賊口中的玉璽當然不可能是和氏璧,但便是其他的玉璽也算是添上一份光彩了。
將這些人制服之後,這墓xue當中就沒有值得馮周彥等人在遇到危險了,待劉全被警告一番之後,老老實實的開啟了墓門,他們總算看到了期待當中的兗州鼎。
馮周巖並不懂古董,因此覺得這個鼎倒也沒什麼驚豔人的地方,甚至這鼎的外表看上去有些暗淡,簡直跟破爛一樣。
大概是被埋在地下太久了,有些地方生了暗鏽,如果不是瞭解鼎的意義,這東西放在地上只怕會被人當做廢物扔掉。
不過既然知道這是兗州鼎,馮周彥自然明白,這不是廢物,而是寶物。
因此他看得越發仔細,試圖從這其貌不揚的外表中看出些許不尋常之處。
這鼎高九尺,寬九尺,下有四足,上有兩耳,鼎身刻有龍虎紋,還有山水圖文,馮周彥想起他翻書時看到的有關九鼎的記載,書上說夏王大禹劃分天下為九州,令九州州牧貢獻青銅,鑄造九鼎,象徵九州,將全國九州的名山大川、奇異之物鐫刻於九鼎之身,以一鼎象徵一州,想來這些山水圖文便是古時候兗州的地貌了。
說起地圖,馮周彥自然是非常熟悉的,他知道古時候所說的兗州也就是現在的濟寧兗州縣。
來之前他特地從宮中的藏書室調閱了兗州的地圖跟有關記載,這上面的地貌紋飾的確是跟兗州有些相像。
不過僅僅憑借這一點自然是無法確定這鼎便是傳說中九鼎當中的兗州鼎。
不過這對於馮周彥來說的確是外行活了,而他只需要確保這三個人以及鼎的安全,至於這鼎究竟是真是假不在他的職責範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