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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聽了這話,在賈薔低頭的時候互相對視了一眼,默默的點了點頭,賈薔說的話與他們調查過來的資料上是一樣的。
在賈薔忙著整理賈家內務的時候,馮周彥並沒有閑著,他一面找機會向皇帝上了奏摺,請辭回家,同時忙著應付前來向他打探訊息的王公大臣,另一面他又派人前去邀請兩位老先生到京城來會合,再有,便是要派人前去調查一番賈薔這些年在外的行蹤。
賈薔這些年的行蹤並不隱秘,古代到底不比現代,現代的人口流動性很大,在大城市當中,少了個把人,多了個把人,根本不會引人注意。
但是在古代,尤其注重安土重遷,除了一些商人之外,大部分人一輩子都不會離家有十裡遠。
所以在他們周圍多了個人或者少了個人都是很容易引起注意的。
尤其是賈薔外出的時候並非單獨一人,他還帶著隨從和丫鬟,只看這些隨從和丫鬟的打扮裝飾以及氣勢就知道這並非是普通人,因此他們這一行人就越發引人注目。
因此賈薔哪怕有什麼隱秘的舉動,在表面上也是要給出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的。
所以打聽他的行蹤就變得很容易了。
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行程,至於私底下賈薔幹了什麼估計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的一清二楚,他身邊的那些隨從和丫鬟們最多也就能夠猜到五分。
但即便是表面的,也能看出些問題。
賈薔離開京城之後,先是去了南京,隨後順河而下,到了山東,接著便又來到了中原地區。
在彰德附近,賈薔盤垣了一年多,接著又沿江而上,往南方去了,最遠到了大理,接著,又從雲南到了西北,接著又從西北出發,隨後又一路重新回到了京城。
不過在回京城之前,他又重新去了一趟泗水。
賈薔最開始出門的時候不過剛剛才十六歲,到如今他回京城,已經二十五歲,他在外快有十年的時間了。
這十年的時間裡他幾乎將大齊的大半土地踏遍了,而且他的行程中囊括了大大小小數百個城市,有的地方他只短短的停留了數天,也有的地方他能停留上數月,不一而足。
但是對照行程,在場的另外三個人也能夠對賈薔的話有個明確的判斷。
他應該是在離家之後先去了祖籍南京,隨後又北上山東,接著又來到了中原。
很可能就在這個時候發現了這些甲骨文,隨後他在這數十年的路程當中不斷研究這些甲骨文,終於有了一些瞭解,在解開這些文字意義之後,他終於將這白玉小龜上的文字讀懂了,自然也就得知了兗州鼎的下落。
三人注意到賈薔的行程在返回京城是有過一個變化,原本他從西北返回中原時是直奔濟寧泗水的,隨後在聽到賈家出事的訊息時改變了方向,想往京城而來,但又在中途改變了方向,重新折返回濟寧泗水,隨後他在泗水停留了兩天,重新從山東出發沿著水路回到了京城。
從這裡可以大概推算出賈薔應該是原本解開了白玉小龜上文字之謎,想要前往汜水,探究兗州鼎的下落,但是賈家出事的訊息讓他不得不改變方向。
只不過在路上,賈薔發現自己貿然回京並沒有任何用處,倒不如先確定兗州鼎的下落之後,反倒更能為自己增添底牌和籌碼,這才好解救賈家。
這也就有了他中途折返的舉動。
這些資料讓賈薔的行為舉止有了不少信服力,最起碼在場的三個人是不會相信,賈薔在剛剛十六歲的那年就已經開始籌謀了一場騙局。
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花費了將近十年的時間去謀劃一場騙局,如果說這個人當初業已三十而立,又或者說這個人出身寒門,前途無望,這才轉而籌劃這樣的騙局,三人還有可能相信。
但是賈薔那時候不過剛剛成年而已,而且他本身就是出身於勳貴子弟,雖然那時他已經和寧國府分家,然而就他們所知,賈薔跟寧國府的當家人賈珍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甚至賈比起珍自己的兒子更關心看重自己的這個侄子。
以當時寧國府的能力,賈薔想要謀取一個出頭的機會實在是很容易。
這世上有誰會放棄眼前唾手可得的機會,將大好的青春花費在一場未必能夠實現的騙局上呢。
幾人心中暗暗回轉了一番,心下已經對賈薔的話信了三分,不過到底這件事□□關重大,他們必須保持謹慎的態度,不可能一下子便放下戒心。
馮周彥是皇帝最信任的心腹,他本人也是極為忠心於皇帝,他自然知道皇帝雖然面上淡然,但心裡肯定還是萬分關心這個訊息的。
早前浪費的這些時間是用來給他們進行準備以及觀察賈薔的,皇帝雖然對他的行為理解,但是從皇帝身邊的太監透露出來的意思皇帝已經有了焦躁之意。
馮周彥自然不會惹皇帝不高興,這一回他將三人都邀請過來便是要盡快確定出發的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