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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周浦才對郭莊問道:“你覺得這個人說的究竟是真是假?”
郭莊看了一眼周浦,淡淡的道:“我既不是斷案如神的青天老爺,亦非能知前後之事的神仙,如何能未見得人一面,便知此人性情如何,說的話是真是假?”
對於郭莊的不假辭色,周浦仍然是面不改色的掛著微笑,好聲好氣的道:“既然如此,那便將他叫過來見一面就是了。”
馮周彥忙道:“晚輩已經派人將他叫過來了,想來一會兒就到了。”
“既如此,那大家就等著吧。”
郭莊定下了基調,其他人都不反對,因此很快場面便沉默了下來,幾人端著茶喝,互相卻不怎麼說話,不過這桌上的三人卻無一人感到尷尬,也無人前來活躍氣氛,因此這沉默便一直保持了下來,直到下人回報人到了。
馮周彥作為主人,自然是最先開口:“叫他進來吧。”
賈薔來之前,家中的長輩早已經千叮萬囑,將三個人介紹的十分詳細,這三個人,別說是現在的自己,即便他成功的將寶貝獻給了皇帝,這三個人也不是他能夠惹得起的,因此賈薔見了這三個人很恭敬。
不過這點恭敬,並不能讓在場的三個人感到任何特殊之處,畢竟任何年輕人見了他們三個都是要恭恭敬敬的。
“你說那東西是墓裡看到的,難不成你下了墓?”
周浦一直笑眯眯的,卻沒想到問話卻是直指中心,一針見血。
這個罪名他可是不敢當的,別說是將墳墓看得萬分重要,認為盜人墳墓乃是罪無可赦的古代,便是放在物慾橫流,為了錢什麼都顧不得,甚至盜墓小說都被人追捧的現代,真正的盜墓賊也是人人喊打的物件。
更何況賈薔是出身正統的考古者,他是知道真正的學者是對盜墓賊深惡痛絕的,兗州鼎能不能被承認是真的還要指望這兩位老人家,他想著跟這兩個老人家留下好印象還來不及,又怎麼會願意將這個汙名擔在身上呢,
好在他當初提出兗州鼎在墓中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說辭,這回應對起來倒也不慌不忙:“晚輩雖然因為長輩寵愛行事之時有些任性,然而有些東西是萬萬不敢沾的,這盜人墳墓之事既有違仁義,又傷天害理,晚輩膽子再大也不敢去做這個的。”
並沒有輕易的為賈薔的說辭打動,周浦臉上雖然帶著笑,但是態度卻更加緊逼:“你既然沒去盜過墓,那又為何偏偏在墓裡發現了這東西?難不成那東西如此有靈性,主動找到了你?”
聽到這話,賈薔在心底暗暗苦笑,難不成他以前得罪過這位周老先生,為何這周老先生對他如此看不順眼,要是他敢承認是那兗州鼎有靈性找上了他,那可不是自找死路嗎?
兗州鼎可不是別的寶貝,此物乃是國之氣運所成,是一國重寶,有關社稷,能夠被這個寶貝有靈性找上的必然是承天命之人,這世上除了皇帝,又或者是那些心懷野心之人,還有誰敢承認自己是天命之人呢?
要是賈薔傻乎乎的為了擺脫盜墓賊的罪名,承認了這個事情,那他的未來就等著被皇帝找事吧。
“老先生說笑了,晚輩不過是一個經手之人罷了,寶物有靈,能夠出世,必然是感應到君主聖明,晚輩不過是恰逢其會,這才能夠有幸得見寶物。”
周浦對他的解釋不置可否,郭莊卻冷冷哼了一聲,道:“你這個小後生可真是油嘴滑舌,既然周老問你你是如何在墓裡發現那寶物的,你只需好好解釋便是,何必顧左言右,想來是心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