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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認當地位提高的時候,人們的話語也更加有說服力,賈薔現在在賈家的地位雖然並沒有實質上的得到提升,但相比起原來的可有可無,只不過是跑腿的存在,他現在已經擁有話語權了,而相對的,他現在說的話也不會像以前那般,一開口便被人反駁,連思考也不思考,他現在一開口,其他人必定要好好想上一番,才能夠對他的話作出評價。
而賈薔的表現,也沒有讓對於他寄予厚望的賈家長輩們失望,他的話有條有理,有憑有據,讓人十分信服。
因此他的話剛剛說出來沒多久,眾人便已經接受了他的理由,所以前去拜訪戴權的事情便定了下來。
賈政倒還想爭辯,不過卻被賈母不動聲色的給駁回了,雖然北靜王和西寧王的確對他們賈府的確有恩,但是那點恩情並不值得讓他們將賈家的未來押注其上,賈家的未來容不得半點輕忽,若是因此得罪了兩位王爺,或是因為他們賈家忘恩負義,遭了天譴,那便都沖著她這個老婆子來。
為了賈家的後代子孫,為了能夠有顏面去見賈家的列祖列宗,她這個老婆子豁出去了。
相比起兩位王爺來,戴權無疑更為合適一些,戴權在宮中浸淫多年,不會看不清他現在的景況,只要他們賈家遞上一根稻草,他會立刻抓住的。
而且他們根本不用擔心戴權會奪賈家的功勞,戴權這人雖然面上看起來十分貪婪,但內心裡卻很有成算,懂得取捨,他要的是皇帝的信任,更大的功勞於他不但沒有利,反倒有害。
更何況,那件寶物如果真的非同凡響,陛下也不願意尋寶之名落在一個閹人頭上,百年之後,後人翻看史書,難免叫人笑話。
賈母思慮已定,便立刻吩咐賈珍偷偷的帶著賈薔前去拜訪戴權,雖說有兩位王爺周全,陛下又肯施恩,但賈珍頭上的罪名卻是實打實的,能留一天時間給家人告別,已是天大的恩澤了,那裡能得寸進尺多留呢?
便是為了薔哥兒,他們也要識趣,明日定要啟程趕赴邊疆。
既然如此,留給他們的時間就不多了。
當然也可以換成別人,不過賈璉年紀小,輩分不夠,去了戴權未必肯見。賈政倒是適合,不過他那個性子去了,別得罪人就不錯了,更遑論是求人。
且珍兒能言會道,又跟戴權交情甚好,有他出面才能更好的說服戴權。
賈珍忙應了下來,便領著賈薔出去了,不過卻沒有立刻出門,叔侄兩人一直等著天色暗下來,這才穿了一身暗色衣裳,披了鬥篷,從後門坐車走了。
馬車悄無聲息的來到了戴權在宮外的府邸,戴權在權利最盛的時候也沒敢把房子置辦的太好,因此他的府邸位置有些偏,也不大,原就不甚繁華。
又因大家皆知道他已經是日暮西山,前來求見的根本比不上以往,又這麼晚了,根本沒有任何訪客,就連門房,也縮回屋裡,沒在外面候著。
賈珍跟賈薔叔侄二人這回就帶了一個馬夫,若是他們會趕馬,說不得為了保密,連馬夫都不肯帶。
這回出門,他們帶的是林之孝,賈薔讀過原著,知道這個林之孝表現得並不像他表面上那麼簡單,是個賈府中難得有見識的下人,為人處事上也有一套,別看平常默不作聲,卻是個能夠處處妥當的人,而且這個人肚子裡很能藏訊息,什麼事經過他的手,只要是不能和人說的,便是他老婆,他也不吭一聲的,帶著他,起碼比那些嘴口不嚴的賈家下人要靠譜的多。
林之孝將馬車停住,不等主人吩咐,便輕手輕腳的走上前去敲門,不多時,以後有門房的聲音傳過來,頗有些不耐煩,大概是吵到了他喝酒亦或是偷懶睡覺:“吵什麼吵?什麼人啊,都這個時候了,怎麼還來?老爺都休息了,有什麼事兒明兒再來!”
林之孝甚至這些下人的脾性,知道這是他懶得去傳報,因此也不管他,仍是繼續敲門,那門房見外頭的人堅持,也怕是有什麼權貴人家前來拜訪,更何況作為門房,他其實是整個戴府中最為敏銳的下人,只看平常來拜訪老爺的人少了許多,他便知道現在老爺的權勢不如以往了,以前他還敢囂張,現在卻有些膽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