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竹忍著痛苦,直視著兇惡的眼睛。
“王子為什麼還要掩飾呢?”
“……”
永安波宮既沒有輔助繼位的力量,也沒有後宮後母的堅實基礎。
至於我的外祖父趙氏,李家並不把我當作血親。
與其直接與氏族女子結婚,不如用我作為橋樑,在朝廷與李家團聚。”
“你想說什麼?”
陳卓微微眯起眼睛。
“當然,這是雙贏的。
殿下不想和朝臣結婚,朝臣也不想做太子妃。
現在看來,解除婚姻關係對我們雙方都有利。”
陳卓手的力量大大減弱。
“這段婚姻是一個神聖的隱喻。
別胡說八道。”
崔竹掙扎著掙脫了陳卓的束縛,但對方並沒有增加多少糾纏。
“殿下不用擔心,只要讓他的侍臣們走開就行了。”
聽了這話,陳卓不忍皺眉。
當他的父親要他嫁給他的時候,他無法拒絕,所以他只能採取這樣一個糟糕的策略,讓崔竹落到地上,或損害他的名譽。
看著面前的這個小女人,揉著她的胳膊和手腕——她能做什麼呢?
陳卓不抱希望。
他只覺得崔竹吃錯了藥,行為異常。
這樣也很好,卻不用自己再設計,只需要火上澆油就可以了。
崔竹靠在亭柱上,陳卓站在另一段。
“心驚呼道。”
這就是從一個不吐骨頭的宮殿裡出來的感覺,即使你猜得很準,你的思想仍然是一樣的。
莉安公主才是怪胎。”
崔竹的耳朵微微動了一下,嘴巴微微向上翹著。
開始了。
暴亂之初是陳卓帶著皇家保鏢,畢竟功夫一流,很快就發現了百姓的陰險意圖。
就在他們準備飛過去追趕時,持刀男子出現在他們身後,整個花園陷入混戰。
崔竹看了看陳卓。
令她吃驚的是,陳卓也看著他問道“你猜到了嗎?”
說到問,語氣一直很堅定。
崔竹沒有說謊的打算。
畢竟清河縣是有國王的。
他當著陳卓的面撒謊,也許是被魯珍賣了。
崔竹笑著說“陸老師說有小偷闖進來,可我沒想到真的有!”
看著那微笑,陳卓的心突然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
不遠處,有血和雨。
而這個女人卻靠在柱子下的亭子上,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