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子?”宋石堰搖頭,“裴氏子弟能認主?句在下所知,二十多年裴氏子弟中可沒一人當了他人幕僚,受他人驅使的,公子既然是裴氏子弟,在下不禁好奇到底是何人有這麼大本事可以讓公子你甘願為其奔走遊說。”
裴徽扶額,他就知道!
“宋公子你若是見了便會知道,我家主子別無她意,只是見不慣三川百姓生活在這般水深火熱之中。如今宋大人這裡也遇上難事,若是同我主子聯手,相比目前之困,當即可解。”
宋石堰微微一笑,“饒了半天,裴公子還是不願透露你背後之人,恕在下不能答應。”
見宋石堰正要下樓,裴徽心急只好孤注一擲。
“宋公子且慢,在下這裡還有一封信,至於宋大人是否答應,還請宋公子將這封信交由大人看過之後在做定論。麻煩公子了。”
宋石堰停下腳步,猶豫了一下還是轉身將信收下。
夜晚,宋石堰在臥房之內開啟那封信。
——
“喬讓你覺得他怎麼樣?”
桓照倒了一杯茶,慢慢悠悠,卻不著急。
老葛想了一下“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但如果你想推翻縣令,你就得收錢。”
桓趙望著葛老六回家,拿出銀箱,說“是我的前輩跟我鬧彆扭。
你沒必要把銀子還我。
這是以前的報酬,跟這件事沒有關係。”
格哈特先生笑了。
“你說什麼?”
桓趙看著葛老六說“不……”
葛老六一拍頭,“看來小才那句話,是想讓公子誤會。
小意思是,假如公子特地為了邱縣長那大鬼子而來,小意思無論怎麼說也不該收你的錢才對。”
桓照笑了笑,為葛老六專門倒了一杯茶。
葛老六雙手拿著它,“公子不知道,我本來沒有這樣的處境。
我誇口說我有點聰明。
我早年做過一些小生意,但我仍然在縣城裡生活和發展。
後來,我遇到了一位年輕的女士。
雖然他們沒有孩子,但他們過著幸福的生活。
我沒有想到這一點,讓一切順其自然。
但隨著縣長的到來,這一切都改變了。
原來做小生意,損失了很多錢不說,還欠了很多錢。
每一次拼命掙來的銀子都不夠把每月的銀子交給土匪,日子就越變越糟。
後來,人們變得無趣,得過不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