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娶的人是郡主,肯定要拿出來誠意。
昭王挺高興,這小子,上道。
“好,你可以帶著聘禮,不過你娶了思柔之後,聘禮可以歸自己支配。”昭王說。
“本王明日就去和皇兄要人。”
第二天,昭王帶著鬱嘉樹去覲見。
聽見昭王要和自己把鬱嘉樹要回去,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鬱嘉樹這個人,文武雙全,是難得的人才。
自己還想好好培養,如今,昭王竟然來跟他要人了。
“你女兒留在京都不就得了。”皇上開口道。
昭王急了:“皇兄,臣弟好不容易才失而復得的女兒,離開臣弟的視線半天,臣弟就擔心得不得了,可不能讓她留在京都啊!”
昭王叩首:“求皇兄成全!”
皇上搖搖頭。他確實不太想放鬱嘉樹走,就問鬱嘉樹:“鬱嘉樹,你想在哪裡?”
鬱嘉樹思索片刻,回答道:“陛下,郡主想要留在槐坪,臣也不忍郡主和父親分離。如果可以的話,臣願意尊重郡主的意願。”
昭王心說漂亮,這孩子懂事!
皇上嘆了口氣,擺擺手道:“也罷也罷。那朕就把你調到槐坪去,不過,將來如遇戰事,朕召你,要隨時去各地迎戰。”
他看得出來鬱嘉樹是個將才。
昭王高興叩首:“謝皇兄!”
鬱嘉樹也叩首:“臣遵旨。”
如此,這樁親事便成了。
秦晚瓔那邊的暗影非常有效率,很快搜集了鬱彭澤和李家販賣私鹽的罪證。
官兵圍住鬱宅的時候,鬱彭澤都傻眼了。
他想不到究竟是哪裡出問題了。
李氏也慌了,她不是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天,可是當這一天真的來到的時候,她也感到心中麻麻的。
鬱天縱人也傻了,站在原地不知道說些什麼。
所有人都被扣押,只有鬱嘉樹完好無損地站著,冷冷看著鬱彭澤。
“是你,果然是你......”鬱彭澤顫抖著說出了這些話。
鬱嘉樹露出一個微笑:“父親,販賣私鹽可是殺頭之罪,我雖是你兒子,也不能包庇你不是。”
鬱彭澤臉色鐵青。
他本來已經對這個兒子放鬆警惕了,沒想到他的心思藏得竟然這麼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