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嘉樹馬上過去了。
見鬱彭澤自己獨自在桌旁,抱著酒爵喝酒。
“陪我喝,來陪我喝.....”鬱彭澤明顯喝大了,說話口齒不清,臉也是紅紅的。
鬱嘉樹吩咐左右的僕人:“這裡有我陪著就好了,你們都下去吧。”
僕人順從地離開了。
鬱彭澤看著鬱嘉樹,舉著酒爵笑了起來:“我的好兒子,你來,你和我喝!”
鬱嘉樹微笑:“兒子這就陪父親。”
說罷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酒。
“父親今日怎麼這麼有雅興?”鬱嘉樹找著話題。
“今日我在拂月州的生意談成了,哈哈哈......”鬱彭澤喝了口酒道。
鬱嘉樹壓下心中的興奮。
“不知道父親在拂月州,談成的是什麼生意呢?”鬱嘉樹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
“鹽......”鬱彭澤剛說了一個字,覺得有些不妥,就繼續說:“總之是和你母親李家那邊做的生意,你......不是生意人,就先別打聽這麼多了。”
“鹽”這個字一出口,鬱嘉樹渾身幾乎戰慄起來。
果真是私鹽生意,在拂月州做的。
這句話裡,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資訊,這生意是和李氏那邊做的。
想來也是,這種掉腦袋的生意,只能和信得過的人做。
這李家的膽子還真大。
若不是李氏,他和母親也不會淪落到如此地步。李氏也是他復仇的物件之一。
真是一箭雙鵰。
“父親家大業大,怎麼還跑去拂月州做生意了?”鬱嘉樹循循善誘。
他心裡也有些緊張,怕自己問得太明顯,對方看出來端倪。
可是酒讓鬱彭澤失去了基本的判斷能力,完全沒意識到這話有什麼問題。
“唉,你是不知道啊。”鬱彭澤嘆了口氣,“王爺那邊要得緊,現銀根本不夠,拂月州的那生意,來錢快啊。”
看來戰王那邊也缺錢,就把壓力給到鬱彭澤了。
鬱家的家業,他也知道一二,雖然產業很多,可是能支配的現銀,卻沒有那麼多。可能就是因為用大量的現銀支援戰王。
“拂月州那麼遠,是怎麼運送貨物的呢?”鬱嘉樹繼續問道。
“嘿,這你小子就不懂了吧。”鬱彭澤嘿嘿一笑,將爵中的酒一飲而盡,“陸路可不能走,要走水路。”
話音一落,空空的酒爵落在桌上,鬱彭澤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喝得太多,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