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連忙給蕭思柔行禮:“郡主殿下,賤妾該死,賤妾該死!瞧瞧賤妾這張嘴,竟然衝撞了郡主殿下!”
蕭思柔冷冷看了李氏一眼,淡淡道:“下不為例。”
畢竟是鬱嘉樹的繼母,自己也不好過分斥責。
李氏見郡主沒有責怪她的樣子,急忙告退了。
身旁的丫鬟見蕭思柔的樣子,舉手投足盡是貴氣,還有郡主的威嚴,不禁露出一個微笑。
當初郡主剛回王府的時候,是唯唯諾諾的性子。
如今真的改變了許多。
鬱嘉樹給蕭思柔行禮:“見過郡主殿下。”
蕭思柔看著她,微笑:“以後沒人的時候見了我,不必拘禮。”
鬱嘉樹禮貌一笑:“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剛剛,你說的......可是發自內心之言?”蕭思柔紅著臉問他。
鬱嘉樹認真地說:“句句屬實,發自肺腑!”
蕭思柔看著鬱嘉樹真摯的眼神,害羞地笑了笑。
“那你何時來提親?”蕭思柔紅著臉道。
鬱嘉樹愣了一下,神色晦暗起來。
蕭思柔注視著他的神色,心裡微微失落。
怎麼一說提親,這人就不說話了?是不是不願意娶她?
“我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等這件事做完,就去提親。”鬱嘉樹開口道。
“這件事,很抱歉,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等我辦完之後,一定會告訴你。到時候,你若還願意和我在一起,我定會告訴你的。”鬱嘉樹說。
他的仇,不能不報。
蕭思柔看著他的樣子,也沒有多問,點了點頭。
她第一次見他,就覺得這是個有故事的人。
他的過往,自己也不願意問,等他自己願意說了,自然會告訴她的。
第二天。
鬱嘉樹今日散衙早,早早地就回了家。
他一邊思忖著鬱彭澤的罪證應該如何收集。
自己回家有些時日了,可是鬱彭澤似乎很謹慎,不願意帶他看生意上的事。
回自己房間的時候,悄無聲息地推開門,看見小廝阿虎在他的房間裡,背對著自己鬼鬼祟祟。
他也沒出聲,就靜靜看著阿虎,到底要幹什麼。